來,往許興的跟前一遞,說:“替我把瓶蓋開啟。”
許興把瓷瓶拿在了手裡,打了瓶蓋後,被瓶裡飄出來的剌鼻氣味嗆得就是一陣咳嗽。
韓約說:“給她灌下去。”
許興說:“你要毒死她?”
“這藥毒不死人,”韓約小聲道:“就是讓她啞巴的藥。”
許興看著韓約眨巴一下眼睛。
韓約說:“你還發什麼傻啊?動手啊。”
許興想想也對,要是讓這個女人跑到六王府去胡說八道去,這事還得鬧大。
“我鬆手了啊,”韓約跟許興道。
許興點一下頭。
韓約把手一拿開。
春鶯最多喊了半聲,便被許興捏住了嘴巴,把一瓶藥全灌她嘴裡去了。
韓約把制著春鶯的手鬆開了。
春鶯想往外吐進嘴的藥水,只是她的口腔沾到這藥水後,整個口腔就發了麻,喉嚨隨即就是火燒一樣的疼,再想叫喊,拼盡了全力,也沒辦法發出聲音來了。
許興看春鶯在木箱裡抽搐,問韓約道:“你給她吃的什麼藥啊?我怎麼看這人,快死的樣子呢?”
797活埋
797活埋
韓約把春鶯的頭扳著面對了自己看了看後,起身直接就把木箱的箱蓋又蓋上了,跟許興說:“這樣就行了,我送她去六王府。”
許興站起了身,說:“要不要我再派些人跟著你去?”
韓約搖頭,說:“弄一隊御林軍跟我去六王府?不知道的人以為娘娘要抄六殿下的家呢。”
許興也搖頭,說:“你就扯吧,遲早一天把自個兒玩死了。”
韓約一笑,用腳踢了踢木箱,說:“這我新買的,比我要她陪個酒的價錢便宜多了。”
許興說:“娘娘要怎麼處置醉紅樓的人?”
“我沒問,”韓約說:“這事娘娘自有主張,她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唄。幫我扛箱子,送我出宮去。”
許興說:“你自己不能扛?”
“內傷,”韓約指了指的胸口,道:“江瀟庭這一下,沒把我胸骨拍斷了。”
許興一點也不同情韓約,說:“江大人本來就武藝高強,他沒打死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拉倒吧,”韓約說:“我是不想跟他真打。”
許興把木箱又扛肩膀上了,跟著韓約往外走,一邊小聲問韓約道:“這事要怎麼了結啊?花街上那麼多人看見我們了,明天會不會有御史大人參我們?”
“有太師在呢,你怕什麼?”韓約白了許興一眼,說:“再說了,聖上又不在京城,御史臺的那幫人跟誰參我們去?”
“他們會寫摺子給聖上啊,”許興說:“聖上知道了這事後,娘娘怎麼辦啊?”
“我不知道,”韓約直接就搖頭,說:“這事娘娘會看著辦,不行我一會兒回來跟娘娘覆命的時候,再問問娘娘。”
許興說:“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跟大殿下大打出手啊?”
韓約聳聳肩膀,他事情都幹下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許興把韓約一行人送出了宮門,想想還是不放心,特意又囑咐韓約說:“你別生事了啊,娘娘能救你一回兩回,她回回都能救你?”
韓約衝許興擺了擺手,打馬就離了宮門。
許興站在宮門前哀聲嘆氣。
六王府,白承英的書房裡,白承英坐著聽白承舟把安錦繡,安太師,韓約這幫人從頭罵到腳。
白承舟在書房裡焦燥地來回走著,最後罵到口渴了,停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白承英看白承舟不罵了,才道:“大哥罵完了?”
白承舟一口氣把手裡的茶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