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真是愣了一下,看著上官勇說:“我以為衛朝你知道的。”
上官勇果斷搖頭,說:“不知道五殿下所說何事?”
白承澤說:“夏景臣的事啊。”
“他姓夏,”上官勇道:“席大將軍姓席,衛朝還應該知道些什麼?”
白承澤看著上官勇突然一笑,道:“景臣是席大將軍的兒子。”
在安元志剛想裝吃驚的時候,上官勇很平淡地哦了一聲,說:“原來如此。”
白承澤說:“你不奇怪?”
“席大將軍的家事與下官無關,”上官勇說著看向了安元志,道:“一會兒見到席公子,你要跟他道歉。”
安元志先是想瞪眼,然後就又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姐夫。”
白承澤說:“席大將軍這會兒已經歇下了。”
安元志說:“我們就去看一眼,我不是還要跟夏景臣道個歉麼。五哥,你知道他是席家的公子,也不跟我說一聲。”
白承澤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安元志嘆氣,“知道他是席家公子,我就不欺負他了,五哥,你的這個故交,一定很恨我吧?”
上官勇道:“他是席家公子又如何?你是安家的少爺。”
白承澤一笑,說:“我只是怕元志見到景臣之後,又要鬧出事來。衛朝,大戰在即,你何必讓元志與席家軍傷了和氣?”
“下官也是這麼打算的,”上官勇看著白承澤道:“我讓元志去跟席公子道歉,就是不想跟席家軍傷了和氣。”
安元志說:“五哥,席大將軍這會兒就這麼不方便見人嗎?我們也不做什麼,只是皇命在身,我們總要確定一下啊。”
白承澤說:“你要確定什麼?”
安元志笑著說:“確定席大將軍真的在軍中啊。五哥,你不要為難我們,聖上的聖命在這裡,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你們這是不信我了?”白承澤看著上官勇道。
上官勇起身道:“五殿下,下官對聖命不敢敷衍。”
“行,”白承澤也起了身,道:“我帶你們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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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勇和安元志走出軍帳之後,白承澤跟身旁的白登小聲道:“你去跟景臣說,不要找安元志鬧事了,今天安元志不會跟他動手了。”
白登說:“夏將軍要是去挑釁,五少爺能忍得住?”
“有上官勇在,他們兩個打不起來,”白承澤道:“上官勇和安元志都起疑了,再鬧出事來,就是我們心虛了。”
“奴才知道了,”白登跟白承澤道:“奴才這就去找夏將軍。”
安元志這時在帳外跟上官勇小聲道:“席琰不會被白承澤關起來了吧?”
上官勇說:“不知道,席琰若是被白承澤所制,席家軍不想著救自己的主將,卻聽命於白承澤?”
“那是出什麼事了?”安元志道:“席琰投到白承澤這邊來了?”
“那四殿下把他們暗中來往的書信,往聖上的面前一放,”上官勇小聲道:“席琰還有活路嗎?”
安元志這時看見白登從帳中跑了出來,叫住了白登,道:“你幹什麼去?”
白登賠著笑說:“五少爺,我家爺到現在還沒用飯呢,奴才去伙頭軍那裡看看。”
“去看伙頭軍?”安元志說:“正好我也餓了,袁誠你跟白大管家一起去伙頭軍那裡,給我找些吃的來。”
袁誠馬上就走到了白登的身邊。
白登說:“五少爺,您想吃什麼就跟奴才說好了,奴才讓伙伕們給您現做。”
安元志看著白登笑道:“我的人不能去這裡的伙房看看?”
“不是,”白登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