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說事情算是揭過去了,安五少爺就有本事馬上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一般,一口一個姐夫,叫得極其親熱。
安元志的這個樣子,讓上官勇狐疑道:“你在軍裡真的沒被刁難?”
衛**裡看著上官睿的臉色,這些天安元志是多少受了些冷落的,聽到上官勇又這麼問自己了,安元志的臉上才現出一些委屈來。
“真有人刁難你了?”上官勇忙就問道。
“沒事兒,”安元志說:“姐夫你餓不餓?”
一睡三天,上官勇怎麼可能不餓,聽安元志問了就說:“那你讓人去廚房給我拿些吃的來吧。”
安元志說:“廚子燒的東西有什麼吃頭?”
上官勇奇怪了,廚子燒的東西不能吃,那他要吃誰燒的東西?“你現在還會做飯了?”上官勇看著安元志,一臉奇怪地問道。
安元志說:“我不會。”
“那你是在跟我廢話?”
“不是,”安元志這會兒還跪在地上呢,把身子探向了上官勇,神秘兮兮地說:“姐夫,我現在才知道你們元夕有一種東西挺好吃的。”
上官勇把安元志的話想了半天,比他想安錦繡要做什麼的時間還要長,元夕有什麼好吃的?上官勇完全沒印象。
1029塞上江南
漠北元夕有塞上江南之稱,但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小城,留給上官勇最深的印象就是橫貫了小城的脂胭河。+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安元志聽上官勇說了這河的名字後,嫌棄道:“怎麼取個這麼女氣的名字?”
上官勇笑道:“河裡的石頭天生就發紅,看著像是女人臉上的胭脂,所以就叫了這麼一個名。”
“胭脂河,”安元志念一遍這河的名字,還是嫌棄道:“太女氣。”
上官勇好笑道:“這名字又不是我取的,你跟我抱怨有什麼用?”
“塞上江南,”安元志說:“既然這城這麼好,那為什麼會鬧荒年呢?”
上官勇搖頭,道:“那年胭脂河的水乾了,大人們都說,那一年河裡的石頭像被血染過,鮮紅色,看著很嚇人。”
安元志說:“這不可能,除非河裡死了人。”
“是啊,”上官勇嘆氣道:“那年餓死了很多人,幹了的河裡堆滿了屍體,大人小孩的都有。”
安元志咂一下嘴,說:“這麼慘?”
“天災**,”上官勇說:“升斗小民能有什麼辦法?去找老天爺要一個公道?”
安元志現在聽到老天爺,天道這一類的話,頭皮就發麻,勉強一笑後,安元志跟上官勇說:“話扯遠了,姐夫,你們元夕那兒是不是有一種寬面?這麼寬,”安元志用手跟上官勇比劃了一下。
安元志這一比劃,上官勇想起來了,說:“就是麵條啊,不過是加了元夕城的一種大麥,吃起來跟白麵的味道不同。”
安元志兩眼放光,說:“好吃嗎?”
上官勇又想了想,然後老實跟安元志說:“不記得了。”
安元志拍了一下床板,說:“這個不要緊。”
上官勇會錯了安元志的意,說:“這裡離元夕城很遠。”
安元志看著上官勇笑道:“我姐……”
聽安元志又要說到安錦繡了,上官勇豎起了耳朵。
安錦繡卻在這時手裡拎著一個食盒,推開了內室的門。
安元志就說了我姐兩個字後,聽見門響,回頭看是安錦繡進屋之後,忙就起身去迎安錦繡,把上官勇丟這兒了。
“他怎麼樣了?”安錦繡小聲問安元志。
“這才幾天?”安元志伸手接過了安錦繡手裡的食盒,也是很小聲地跟安錦繡說:“傷口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