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這個小將官說自己是五皇子白承澤,這個時候他就是說了,這幫兵將信不信是一回事,就是這一百多人信了他,肯護著他走,遇上戚武子,這些人也護不住他。白承澤這個時候要的是速戰速決,在戚武子被林家人拖住手腳的時候,他儘快離開這裡。
小將官跟白承澤一交上手,就知道自己不是白承澤的對手,“去報告戚將軍!”他跟自己的手下喊道。
白承澤一言不發,一個錯身,在肋下露了一個空門給這小將官。
小將官不知是計,一刀就砍向了白承澤露給他的這個空門。
“找死,”白承澤小聲說了一句,反手劍尖一挑,人原地躍起,一個鴿子翻身翻到了這個小將官的身後。
小將官都沒看清白承澤的動作,只感覺脖子上面一涼,隨後就栽倒在了地上。
“爺,追兵來了!”侍衛長這時在後面跟白承澤喊道。
白承澤抬頭往林家大宅的方向望去,就看見一隊人舉著火把往他這裡跑來了。白承澤揮劍又砍倒了幾個擋住他去路的兵將,搶過一匹戰馬,翻身上馬之後,沒有去管自己的這幾個侍衛,打馬揚鞭便往西去了。
侍衛長後背上被砍了一刀,但還是仗著一身好武藝,搶了一匹戰馬,跟著白承澤一路往西去了。
戚武子帶著人趕到的時候,跟著白承澤的侍衛們除了侍衛長外,都被衛**斬殺在了灘塗地上。
“跑了兩個!往西邊跑走了!”有兵卒跟戚武子喊道。
戚武子沒去看倒在地上的這幾個侍衛,跑了兩個,那白承澤就不可能會死在這裡,“追!”戚武子催著馬,也往西追過去。
符鄉人在這個夜裡,將家中門窗緊閉,耳邊響得全是喊殺呼嚎之聲,還有戰馬飛奔,發出的那種噠噠的急速馬蹄聲,在這樣的夜裡,整個符鄉,沒有一個人敢開啟家門看看外面發生了何事。
戚武子帶著人往西一路追趕,天亮之後,一行人順著馬蹄印一直追到了江邊的一處渡口,兩匹戰馬站在江灘上低頭飲著江水,白承澤和侍衛長兩個人卻不見了蹤影。
“一定是乘船跑了!”有將官指著面前的大江,跟戚武子說道。
戚武子也在看著面前的江面,江水滔滔,這個渡口沒有一艘船。
兵將們看著面前的江水,也都是一籌莫展了,沒有船,他們不能游水去追人啊。
“去找船來!”戚武子鐵青著臉命手下道,跑了白承澤,他還有什麼臉回去見上官勇?
“二少爺來了!”就在戚武子手下的兵將忙活著要去找船的時候,有人在戚武子的耳邊高喊了一聲。
戚武子忙就回頭,看見上官睿帶著七八個侍衛親兵騎馬跑了來。
上官睿馬到了江灘,看看在場的人,再看看沒有一艘船的江面,翻身下馬,走到了戚武子的面前,小聲道:“人坐船跑了?”
戚武子點了點頭。
上官睿把戚武子拉到了一旁,道:“那林家的火是那個人放的?”
“真他媽的狠!”戚武子往地上呸了一口,道:“林家好歹把他當老爺供了這些日子,他竟然就在林家放火殺人,這人的心腸,是他孃的什麼東西做的?”
“林端禮死了?”上官睿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戚武子道:“校子,我還是去追吧,看丟了人,我也沒臉回去見大哥了。”
“不用了,”上官睿道:“這是那個人命不該絕。”
“可是……”
“戚大哥,這沒什麼,”上官睿小聲道:“這個人如今也沒工夫找我大哥的麻煩了,你不用再去管他。”上官睿跟安元志想的不一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不是真想殺了白承澤,在上官睿想來,他們在哪裡都可以對白承澤下這個死手,卻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