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私下裡有聯絡,這個世上還有什麼事是這個女人不敢做的?想到這裡,白承澤又搖了搖頭,這事他查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真要是安錦繡做下的,他也拿不出證據來,想讓安錦繡自己承認?那更是痴人說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上官平寧搶了一回猴子,白柯讓老闆給他做了兩隻猴子的糖畫,讓侍衛拿著,走回到了白承澤的身邊,說:“父王,你看這兩隻猴子怎麼樣?”
“不錯,”白承澤說:“你自己不要嗎?”
白柯說:“這是小孩子吃的東西。”
“好,好,好,”白承澤笑道:“柯兒是大人了,這樣行了吧?”
白柯這才笑著走在白承澤的身邊,道:“父王,這條街人沒那麼多,我看著就順眼多了。”
白承澤說:“日後面對千軍萬馬,你要怎麼辦?”
“打仗跟平常過日子不一樣,”白柯說:“柯兒才不怕打仗的時候人多。”
白承澤又牽起了白柯手,說了一句:“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等你日後上了沙場,再讓父王看看你的本事吧。”
白柯看了看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的幾個路人,他不想讓白承澤拉著他的手走路,祈順的民風講究嚴父慈母,大街上就沒有幾個當爹的牽著兒子手走路的。白柯掙了兩掙,沒能掙開白承澤的手。
白承澤看了白柯一眼,說:“好好走路。”
白柯只能乖乖讓白承澤牽著自己走了。
白承澤現在滿腦子想的卻是,那時候安錦繡還沒被他的父皇搶到身邊去,安錦繡在她還是上官婦的時候,去救王家死士是為了什麼?為了替上官勇謀算未來嗎?那個時候的安錦繡就有了要讓上官勇封侯的野心?那麼當千秋殿的安妃,貴妃娘娘比起侯爵夫人來,不是更能滿足她的野心?安錦繡為什麼又要把心給上官勇?安錦繡這個女人,看不懂,白承澤搖了搖頭,他是真的看不明白這個女人。
安元志抱著上官平寧回了上官勇租住的宅子裡,安府裡的一個下人已經在這裡等了他半天了。
“府裡出事了?”安元志把上官平寧往地上一放,問這個下人道。
這個下人說:“五少爺,宮裡來了公公傳旨,太師讓您回去呢。”
安元志說:“為了什麼事?”
上官睿這時出屋來道:“聖上有了旨意,你五日之後迎娶雲妍公主。”
安元志看起來沒有激動,也沒有厭惡的情緒,只是說了句:“那我回去了。”
上官睿現在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問安元志道:“你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安元志一笑,說:“我成婚那天,你過來替我擋酒吧。”
上官睿說:“我酒量不好。”
“那你就什麼也不用做了,”安元志把臉一沉,小聲說了句:“所以說書生什麼的,最沒用處!”
上官睿哭笑不得地看著安元志走出了門去。
上官平寧喊:“舅舅你去哪裡?”
“舅舅晚上過去吃飯,”安元志頭也不回地丟下了一句話。
上官平寧看向了上官睿,說:“叔,我舅舅怎麼了?”
上官睿抱起上官平寧往屋裡走,說:“你舅舅要成親了。”
“什麼是成親?”
“就是娶老婆,”上官睿說:“你舅舅沒跟你說這事兒?”
上官平寧搖頭。
上官睿嘆口氣,估計安元志就是說了,這個小祖宗也記不住。
安元志騎馬回到了安府,看見來傳旨的太監是吉和。
“五少爺,”吉和看見安元志走進正廳裡來,忙就道:“您快接旨吧。”
安元志看看站在正廳裡的人,安太師和四個嫡公子都在,連一直呆在佛堂裡的老太君都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