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守不住。”
風光遠說:“那怎麼辦?我們退下城,讓別的將軍帶兵上來?”
“這樣怎麼不行?”親信將官問風光遠道。
幕僚說:“這就等於我們讓出雲霄關了啊。”
“讓就讓唄,”將官說:“這城現在就是燙手的山芋。”
“我們不能把安身立命之地丟了,”風光遠嘆氣道:“讓兄弟們再咬牙堅持幾天。”
“大將軍還是去看看衛國侯爺吧,”幕僚建議風光遠道。
“衛**連來都不來,”將官說:“大將軍去了,衛國侯爺就能帶兵幫著守城了?”
“個傻貨,”風光遠給了這個將官一腳,說:“:你以為這城是隨便就能上來的?沒有聖上的旨,衛國侯怎麼帶兵上來?”
“心不甘情不願,他來也守不好這城,”將官捱了風光遠一腳,卻還是嘀咕道。
“滾蛋!”風光遠讓這將官滾。
“大將軍?”幕僚問風光遠道。
“我去看看他,”,風光遠說:“他是我的結義兄弟,受了傷,我不去看他,不是招人罵嗎?”
幕僚小聲道:“是啊大將軍,就是聖上也不會說大將軍什麼的。”
風光遠回頭再看一眼被血水又泡了一夜的城樓,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騎馬下了城樓。
上官勇這時喝了藥,滿嘴的苦味,正想再喝一碗水壓壓嘴中的苦味時,老六子跑了來,說安元志燒得人事不知了。
等榮雙和向遠清跟著衛**的這位老將官,來到衛**的駐軍地,袁申正好騎著馬,要到帥府去請太醫。
榮雙替安元志把了脈。
上官勇在一旁坐著,看榮雙把完了脈,才問榮雙道:“榮大人,元志怎麼樣了?”
榮雙說:“侯爺,五少爺的傷沒你的重,可是他這身子顯然不如侯爺。”
向遠清咂了咂嘴,上官勇比安元志能扛傷,這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吧?
上官勇倒是笑了一下,說:“元志畢竟安府的公子。”
榮雙又給安元志開了一張藥方,讓人拿藥方去熬藥了,才又跟上官勇說:“五少爺的傷一定能好,只是侯爺還要多開解他一下,心事太重,也會傷身的。”
上官勇點點頭。
向遠清說:“侯爺,你讓下官看看你的傷吧。”
上官勇的傷還是那樣,左腿上的傷口裡還是積了一些膿血。
向遠清正替上官勇清著創的時候,有中軍官來報,風光遠到了。
“快請,”上官勇跟這中軍官說了一句。
中軍官領命跑了出去。
向遠清跟上官勇說:“昨天那仗,風家軍打得很慘。侯爺,下官昨天就在聖上的身後站著,下官是不懂行軍打仗,可下官聽將軍們說,昨天南城樓差一點就失守了。”
上官勇沒吭聲,守是一定守不住城關的,這話他跟世宗說過。
風光遠進屋來後,第一眼就看見上官勇左腿上的傷口。
向遠清回頭看了風光遠一眼,說:“風大將軍你這是來探病來了?”
風光遠說:“傷口還是化膿了?”
上官勇搖了搖頭。
風光遠往旁邊的空椅上一坐,看著向遠清給上官勇療傷。
向遠清看風光遠坐著不說話,心想這兩位可能有話要單獨說,於是向大太醫在給上官勇把傷口都處理了後,就說:“我再去看看五少爺,兩位聊吧。”
風光遠看著向遠清走了,才跟上官勇道:“五少爺傷情加重了?”
“發了高熱,”上官勇說:“這是他遇上的第一場敗仗。”
“第一場敗仗就遇上這種兵敗如山的仗,”風光遠苦笑了一聲,說:“五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