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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部分

眾人道。

韓約帶著人退下之後,白承澤衝王府的人揮了一下手。

賢王府的人忙也往院外退。

轉眼間,庭院裡就無人了。

安錦繡還是站在廊下,看一眼白承澤,說:“王爺讓七王安心養傷吧。”

白承澤說:“太后娘娘不與七王說些什麼?”

“我的話,他要肯聽才行啊,”安錦繡說道:“王爺也是費心了,當年的事,若是真翻出來,不知道最後哭的那個會是誰。”

白承澤說:“這個我也想知道。錦繡……”

“你……”上官勇聽白承澤喊安錦繡的閨名,馬上就火往上撞,往左橫跨了一步,擋在了安錦繡的身前。

白承澤看著上官勇還是一笑,道:“怎麼,侯爺要在這裡跟本王動手嗎?”

上官勇就在想,裡外裡把這個混蛋殺了又能是多大的事?

安錦繡抬手,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上官勇按著刀柄的手上,笑道:“王爺,單論武藝,你應該不是將軍的對手。”

白承澤看看面前兩個人疊在一起的手,笑容還在,但是目光轉冷了,道:“這倒未必。”

安錦繡說:“王爺這會兒不在乎祈順的江山,我卻不能不在乎,現在這個時候,王爺還是好生活著的好。”

“你就確定他一定能殺的了我?”白承澤問安錦繡道。

安錦繡將上官勇往後微微拉了拉,說了兩個字:“確定。”

上官勇的心情這才好了點。

白承澤邁步要往前來,但是看到安錦繡嘴角泛出冷笑之後,白承澤又停了步。他險些忘了,這會兒院中無人,安錦繡就是磕破一點頭皮,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壓下來,他這賢王府的上上下下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王爺,”安錦繡看白承澤不往自己這裡來了,知道這人是又冷靜了下來,便跟白承澤道:“七王到底是你的異母弟弟,爭權奪利有很多種方法,你為何非要把至親之人當做棋子呢?”

1056白吃苦頭

1056白吃苦頭

不是血親兄弟,又如何能接近白承意?白承澤不準備站在這裡,當著上官勇的面,跟安錦繡談什麼爭權奪利,手往走廊外一抬,白承澤跟安錦繡道:“我送你出府吧。”

安錦繡不等白承澤邁步,自己先轉身下了臺階,對有些人,多說無益。

秋風還是涼爽,在安錦繡路過花臺的時候,惡作劇一般將安錦繡的裙角吹起,掛在了伸出了花臺的月季花枝上。

白承澤下意識地就要往前。

上官勇在白承澤做出動作之前,已經蹲下了身,跟安錦繡輕聲說了句:“別動。”

白承澤站在臺階上,看著上官勇半蹲著身,替安錦繡從月季的勾剌上往下解裙角。月白的裙角與上官勇的大手放在一起時很不協調,但安錦繡看著上官勇的神情更是剌著白承澤的眼。

上官勇小心翼翼地從花枝上解下安錦繡的裙角,說:“以後走路離花臺這種地方遠些。”

安錦繡說:“這是風吹的。”

上官勇說:“被這東西劃破了皮怎麼辦?”

安錦繡伸手摸摸跟前的一朵月季,說:“好,都聽大將軍的。”

上官勇放下了沒被勾破,只是有些皺了的裙角,想想又拉了拉起皺的地方,想把皺褶拉平了,可上官勇又不敢用勁,怕自己一用力氣,這條裙子就又毀在自己的手裡了,這樣一來,這拉了又拉的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安錦繡好笑地看著自己的傻男人,這貨就不知道皺褶光拉是拉不平的?“好了,這樣沒用,”安錦繡輕拍一下上官勇的肩頭。

上官勇這才鬆開了手,站起了身來。

“走吧,”安錦繡又往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