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聾老太太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時而眉頭緊皺,時而輕輕嘆息。過了一會兒,她終於打破沉默,向易中海丟擲一個個問題,
而易中海則老老實實地逐一作答,兩人之間展開了這樣一番對話。
聾老太太率先開口問道:“如今啊,你手上的那些活兒雖然幹不動了,但你的技術經驗總歸還在吧。
假如只是靠你動口傳授,沒辦法親自上手教導的話,你估摸一下,到底能把一個徒弟教成啥樣兒呢?這徒弟最高又能達到幾級工的水準呢?”
易中海略微思索後,緩緩答道:“唉,這可真不好說呀,畢竟得看個人的天賦和悟性如何。
就拿賈東旭來說吧,我當初可是全心全意、手把手地教他,可如今都過去 6 個年頭了,他進了軋鋼廠這麼久,卻仍舊只是個二級工而已。
而和他同期進廠的那些工人,雖說我教他們的時候沒像教賈東旭那麼用心,但人家現在最差的也有四級工的水平啦,好些的甚至都升到五級工咯!
所以依我看吶,如果按照常規教法來培養一個學徒工,讓其達到二三級工應該不成問題。”
“那你們軋鋼廠有沒有類似於你這種退休之後返聘回廠,但不去做車間的體力工作,而是專門負責教學的鉗工老師傅呢?”聾老太太問道。
“您說的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但是有些老師傅退休後,他們的徒弟或者,關係不錯的人會去家裡詢問,
如果他們願意教的話,就會去車間裡進行指導。軋鋼廠對此也沒有阻止,但也沒有正式同意。”易中海回答道。
經過一番細緻的詢問之後,聾老太太那雙飽經滄桑的眼眸微微眯起,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只見她緩緩轉頭看向身旁的易中海,用略微沙啞卻透著堅定的聲音說道:“中海啊,不瞞你說,我跟你們那軋鋼廠的楊廠長之間呢,曾經有著那麼一段陳年舊情。
雖說已經過去許久,但這份人情想必還是能派得上用場的。要不這樣吧,我去試著登門拜訪一下楊廠長,
懇請他幫個忙,把你從現在的崗位上調轉到車間裡當個鉗工顧問。到時候呀,你就不必再親自動手去加工那些工件啦,可以專心負責教學方面的工作。
以後要是有新人進來,你可得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地把自己所掌握的技術傳授給他們喲!
說不定廠裡還會專門為你設立一個教學班呢,那樣一來,你就能正兒八經地當上老師啦!不過嘛,
如果真能成功轉成這份工作的話,你的工資待遇可能就不能再按照之前 8 級工的標準來計算咯。”
易中海靜靜地聽完聾老太太這番話,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道充滿希望的亮光。
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令他那顆因工作不順而焦慮不安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出路。他感激地看著聾老太太,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教學,不能在萎靡下去不然自己在四合院更加弱勢。
而聾老太太,也看著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期待。
:()四合院之林棟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