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寒冷的冬日清晨,林棟的生物鐘如往常一樣,準確無誤地喚醒了他。他伸了個懶腰,起床後便走到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番。
隨後,他穿上厚厚的棉衣,輕輕開啟門,探出頭去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婁曉娥還沒有回來,林棟微微搖了搖頭,鎖好自己的房門,走出了家門。
推著腳踏車穿過寂靜的後院,林棟感受到了冬日的蕭索。他走過中院,目光落在門口的那位洗衣姬秦淮茹上。
如果他林棟沒有,在家裡裝上下水、水錶和電錶的話,一定會遇到和所有鄰居一樣的麻煩。在洗漱的時候,
他總是能碰到,這個常年霸佔洗衣池的秦淮茹。
林棟心中忍不住想問一句:“秦淮茹,你們家的水費是不是,跟大院兒平攤的?像你這種洗衣頻率,每個月得多交多少水費?”
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搬出來住了,也沒有義務去管這些閒事。
他深知,院裡的鄰居們都有,類似的疑問和想法,但可能是因為易中海,總是宣揚賈家孤兒寡母的苦情戲,
鄰居們可能也是因為,顧忌易中海的權勢,或者是其他原因,才讓這件事一直懸而未決,這也算是四合院裡的一個遺留問題。
秦淮茹看著林棟,微笑著問道:“林棟,你這是要出門嗎?有沒有髒衣服要秦姐給你洗?”林棟微微一愣,
心中暗想:“這都能找到我?”他有些尷尬地回答:“不用了,賈家嫂子,咱們沒有那麼親近的關係。我從東旭哥那兒論起,
您是我嫂子,先忙著,我要出門吃早飯了。”說完,他一溜煙兒地跑離了中院。
身後,傻柱尖尖的聲音傳來:“秦姐,您理林棟那個壞種做什麼?他就不是一個好人,你沒看他把我和一大爺,賈大媽,坑得那麼慘嗎?
您不要理這麼一個壞人,你要洗衣服的話,我那裡有,我的衣服都好久沒洗了,如果你方便的話,幫我洗一下也行。”
秦淮茹微笑著回答:“明天吧,今天我可能沒有時間了,因為要過年了,家裡需要忙的事情比較多。”
傻柱的聲音又傳來:“好的,好的,你先忙秦姐,我這衣服再多穿幾天也沒事兒。”
林棟心裡暗罵了一個“傻子”,然後來到了中院。他看到趙瘸子正領著,小趙虎在門口玩耍。林棟走過去,對趙瘸子說:“趙叔,今年年夜飯去我家吃吧。”
趙瘸子連忙擺手:“不合適,這不合適。大過年的還去你家叨擾,再說了,我這家裡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過年用的東西。”
趙瘸子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好意思,但還是想要堅強地說下去。
林棟笑著擺擺手:“趙叔,我能邀請您去我家吃年夜飯,就是證明我沒把您當外人。我現在也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四合院裡,
你也知道這院子滿是禽獸,咱們兩家就相互照應著吧。您的身體也不好,還有個兒子,我說句難聽的,將來如果您走了,
您的兒子將要依靠誰呢?正因為我覺得您,看到了我母親剛走,您那麼維護我,我才覺得咱們更應該守望相助,以後咱們就當親人處吧。”
趙瘸子此刻是真的被林棟所感動,他說:“林棟,你既然這麼看得起叔家爺倆,叔也跟你說實話,當初維護你
也是擔心兔死狐悲,到時候我家兒子在,我死了之後也受到,這幫禽獸的欺負,所以我才替你出的頭。
如果說有幾分真心實意,我說不上來,所以說你不用那麼過分的感激我。”
林棟感受到了,趙瘸子口中的真誠,於是對著趙瘸子說:“趙叔,既然話都說到這兒了,我既然邀請您,便證明我已經知道其中的緣由,
您也不用跟我說別的,咱們還是那句話,看以後先慢慢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