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直到何雨水稍微冷靜下來,他才關切地問道:
“雨水,我承認當年拋下你們兄妹來寶城是我的不對,但我每個月都會給你們,寄生活費和寫信,你們為什麼總是埋怨我,卻從不回信呢?”
說完,何大清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匯票,正是昨天他給何雨水匯款的那張。
何雨水看到匯票後,臉色變得瘋狂起來,她咬牙切齒地對何大清說:
“這都是你委託的,那個所謂的‘老好人’乾的!我從來沒有收到過,你寄來的任何錢和信。
至於你那個‘好兒子’,已經被易中海教得不像樣子了。易中海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易中海讓他趕狗,他絕對不敢去偷雞。
就連傻柱對我這個親妹妹,都比不上對易中海好。你可以想象我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我吃不飽,只能用涼水充飢,餓得暈倒了好幾次。
我去找你敬愛的易中海、李聾老太太以及我傻哥幫助的賈家,他們都對我的求助置之不理。你知道嗎?”
何大清聽著女兒的話,越聽越氣憤,越聽越羞愧。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幾乎想要立刻回到49城去找易中海算賬。
但當他想到一些事情後,他的憤怒又像熄滅的火焰一樣,瞬間熄滅,他耷拉著腦袋,羞愧地看著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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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棟看出了何大清的猶豫,於是他上前對何大清說:“大清叔,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我是四合院的林棟,林建國家的兒子。
小時候,您還抱過我呢。我既然能陪著何雨水過來,就把她當作了我的親妹妹。我可以跟您說幾件事情,您可以自己心中思量一下。
旁邊這位就是49城的民警同志,您也可以把您的疑惑向他進行驗證。”
林棟將目光轉向了何大清,他的語氣嚴肅而堅定,彷彿每一字每一句都經過深思熟慮:
“大清叔,關於您由富農改為貧農的身份問題,在咱們49城的檔案裡,這可是明令禁止的。
但是,這並非您一個人的行為,街道辦事處的通知早已下達,對於那些虛報成分的人,只要重新申報自己的真實身份,並接受相應的罰款,便可了結此事。
至於您在解放前為那些‘小日子’,以及一些軍閥做飯的事情,那更是無關緊要,那個年代在小日子的工廠裡勞作的人不計其數,難道他們都要受到懲罰嗎?
因此,關於這兩件事,您可以諮詢一下旁邊,這位王華民警同志,他將會給您提供最合理的解釋。”
林棟頓了頓,目光更加銳利,繼續說道:“至於您被迫遠走保成,遭受抓姦的事情,我確實從我父親那裡聽說過一些。
他曾經告訴我,在您決定遠走之前,他親眼看到易中海和那個聾老太太,與您的現任妻子白寡婦在衚衕口秘密商量了很久。
至於他們商量的內容,以您的智慧,肯定能猜到其中的曲折。”
王華民警這時也點頭,肯定了林棟的說法,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林棟所說的這些事情,確實都是事實。
在那個時期,49城對成分的審查太過寬鬆,成分造價令派出所的工作壓力,一時之間無法承受,最終上級領導下了指示,只要把成分改回來,交一筆罰款就可以解決。
至於說那些關於建國前,為‘小日子’做飯和軍閥做飯的事情,更是毫無根據,那時候的你們是被剝削的階級,怎麼可能會受到懲罰呢?
至於林棟說的‘抓姦你的事情,我就不太瞭解了。”
何大清聽罷,心中再無顧忌,繼而臉色鐵青,怒火在胸中燃燒。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對著林棟、何雨水以及王華大聲說道:
“你們都給我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