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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心的!”
濃煙一起,昊焱這心裡頭的火氣也跟著直冒,重重一哼,抬腳就往那爐子踢了過去。
“哐噹”一聲,爐子被踢翻在地,藥罐頓時四分五裂,那就要煎好的藥倒在地上,一股藥味瀰漫開來。
冬沁沒料到這男人這麼大的火氣,還敢踢爐子?一時被愣在當場。
昊焱看著冬沁愣住的傻樣時,又是一哼“主子不懂規矩,連個下人也這般沒了分寸,便是你受了傷,也不該在這大殿門當口煎藥!”
方才昊焱才送了藥來,他可不認為這藥是給王妃用的!這些個丫鬟沒個分寸也就罷了,還這般趾高氣揚,他今日還真火了!
話說殿前冬沁和昊焱怒目相向,院外,秋怡去御膳房回來時被一個男人喊住。
“秋怡姑娘。”
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秋怡一回頭,便見著逍遙王身邊那名黑衣人走了過來。
福了一禮,秋怡淺聲問題“這位大哥可有事?”
“我方才離開半把個時辰,也不知這會兒主子是否還在安蘭殿?”
“這個,我也不甚清楚,這不,剛去御膳房取了些食材給王妃做藥膳。”揚了揚手裡的籃子,秋怡態度平和。
王妃也是嫁與榮王府之後才與逍遙王走的近,秋怡自然對逍遙王的手下不甚瞭解;此時見昊天說話有禮,態度謙和時,自然是有禮而回。
“既然如此,我與姑娘一同去看看。”
客氣的說了話,二人這才踏進院子,便聽著一聲碎響,相視一眼,秋怡心中便是一驚。
難道有人闖了進來?
心中擔心,便加快了步伐而去,當二人見著殿前的情形時,均是一愣。
“冬沁,這是怎麼了?”藥爐倒了,藥罐摔了,鼻息之間滿是重重的藥味;秋怡一看冬沁和昊焱面色均是不好時,連忙將手中的籃子放到一邊,上前問著冬沁“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沒怎麼回事,不過就是有些人仗著自已是逍遙王的手下,便不將王妃給放在眼裡,這不,我在這兒煎藥,他便是二話不說的將這藥給踢了。”
冬沁是真的給氣著了,這個男人可真是霸道的很;自個兒在逍遙王那裡受了教訓,便拿王妃的藥來出氣!
“你這丫頭可別栽贓!”昊焱一聽是王妃的藥時,心裡一個咯噔,想想,又覺得這丫頭是在框自個兒;他方才才去雲閒那裡取了良藥,王妃怎麼可能還要服這種藥?
“栽贓?”冬沁一聽這話就給氣笑了,“我說這位大哥,你藥爐子可是你踢的?”
“是又如何?”
“如何?不如何!只要你能承認這藥爐是你踢的便好!”
外頭,冬沁和昊焱針鋒相對,寢宮中,拿著藥復回的北宮逸軒看著寧夏還將自個兒悟在被子裡時,一時有些氣結。
她夢中喊的是什麼名字?包?包輝?
“我喜歡他好久了,第一次看到他就好激動,後來發現,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他總像都教授一樣及時出現,他的…。。”
喜歡那個人很久了?有多久?
第一次看到那人就好激動?是多激動?難道比見著他這面容還要激動?
還什麼督叫獸?那是什麼獸?能及時出現?能比過他隨時注意她的安危嗎?
越想,北宮逸軒便是越覺得氣惱!既然她那般喜歡那人,為何又能與他這般…這般…。
想到方才與她的纏綿,北宮逸軒便是再也呆不下去,真怕自已會忍不住的把她擰出來質問她,這是將他當了什麼了?
“這藥一次一粒,一日服三次,飯後服用,未愈之前不得食用辛辣之物,最好是別吃魚,也不用太補。”
悶聲交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