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間,寧夏二人回到位上;謝雅美倒也利落,起身抓鬮,當她連抓三次都是與武有關時,並沒像謝雅容那般多事兒,直接接過樂帥遞過來的酒杯,仰頭便喝下。
“嘖嘖,看看,人家謝三小姐可是爽直了許多,這才是咱們北煜國的好兒女!”
不怕事兒的寧夏這一開口,眾人看向謝雅美的目光中加上了幾分的讚賞。
寧夏說的不錯,北煜兒女,怎麼能怕這種遊戲?
相比之下,謝雅容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擊鼓完了,接下來的,也是重頭戲;寧夏朝小皇帝打了個眼色,小皇帝一招手,頓時幾十個士兵端著酒一桌桌的發了下去。
“今日賭的便是運氣與膽氣,這些酒中,僅三杯有毒,今日不管是主子還是奴才都得喝。今晚咱們看看,到底是主子的運氣好些?還是做奴才的運氣好一些?”
小皇帝手中也是端著一杯酒,但是誰不知道,他手中的,敢下毒嗎?
面面相覷,眾人真是不明白小皇帝今晚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
每桌上的灑,不管是主子還是奴才都得喝,此時看守馬車的下人們不由的感嘆,好在他們身份低,不需在主子跟前伺候,不然這要是喝著了毒酒,鬼醫弟子又不肯治,那豈不是命喪黃泉?
甭管皇帝今日到底是什麼心思,如今酒都擺上了,都得喝!
待得所有人一臉沉色放下酒杯之後,寧夏再次起身,面色淡然的走到那面大鼓前,接過士兵手中的鼓錘,一揚手,場上便只聽著篝火之中,木柴燒得噼啪之音。
“今日的毒酒,種類繁多,但有以下症狀者,便是中毒。”不高不低的聲音,不急不燥,彷彿是在談論著今晚的夜色,是多麼的迷人。
視線掃過眾人,當與炮灰王爺視線相接時,她看到他面上的一抹沉色。
他,不高興?
看到她開始殺人,所以開始不喜歡了?
唇一抿,寧夏的面色也不由的一暗;迅速的轉眼不再看炮灰王爺,她真怕他的態度會影響到自己,讓自己狠不下心來。
不高興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若他高興能讓他不死,若他喜歡能讓他活著,她又何必這般如履薄冰的往前走?
雲閒看著二人的神色,似想到了什麼趣事,唇一勾,提著酒壺搖搖晃晃的便朝寧夏走了過去。
雲閒這一上場,北宮逸軒的面色便越加的沉,看著雲閒走到她跟前還一個踉蹌險些倒在她身上時,便是握。緊了雙手。
寧夏一看雲閒過來,便是做好了準備,這不,他一踉蹌,她立馬往樂帥身旁一閃“還請將軍扶著雲公子,呆會兒他可得給中毒的人解毒,可不能摔壞了!”
雖然不知道雲閒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卻是時刻警惕著此人;雖然今晚是把雲閒拉出來利用了一把,但是,她不利用他,他也會被謝雅容利用。
所以,與其被動的接招,不如主動出擊!不然,謝雅容和北宮榮軒還真當她寧夏是好欺負的!
樂帥抬手正待去扶那雲閒,雲閒卻又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子,擺了擺手“本公子不用你扶!既然今晚王妃要本公子出手,王妃可不能虧待了本公子!”
不能虧待?這話聽起來,歧異很深啊!
看了一眼目光閃閃的人,寧夏的視線轉到北宮榮軒身後,嘴角一勾,指著北宮榮軒身後那名從不離身的手下“王爺,今夜臣妾給諸位想了趣事,如今要雲公子相助方能收場;可雲公子此時似喝多了,不知王爺那人,可願借於臣妾片刻?”
北宮榮軒一心擔憂著坐於遠處的謝雅容,哪曾想寧夏又把主意打到了他的人身上;抬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若本王說不願呢?”
“王爺可真會說笑,今晚乃皇上做主辦的這篝火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