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逸軒有過太多的猜測,卻沒想到,這個世界卻是虛構的,活生生的人,只是別人筆下的產物。
“嗯,我就是因為多了一句嘴,吐槽了莊映寒,所以才穿來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那不好意思的模樣,讓他眸眼一軟“你說這是…。肉文?”
他還是不敢相信,她這麼一個乖巧的女子,竟會看這種淫。穢之物。
寧夏被他這一問,給問的臉上一紅“那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們現在討論的是這個世界……”
他看的方向怎麼不一樣?不是應該詫異她是一縷遊魂嗎?不是應該驚奇這個世界出自一本書嗎?怎麼就關注起這是一本肉文來了?
她這臉紅的模樣,讓他的心軟軟的,摟著她,在她額頭一吻“所以,你知曉每一個人的結局?”
“嗯,就是因為知曉,所以我才怕;我怕我鬥不過他,所以想要逃出來,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把你弄走。”
說到這裡,她的目光黯然。
他明白,她是想起了外婆,想起了那個將她一手拉扯大的偉大女人。
氣氛,不由的壓抑,寧夏的心卻是忽而一轉“其實,其實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說到這,她的面色便是不好 ;;北宮逸軒看著她,也是回的認真“我覺得,我們之間不應該還有什麼隱瞞。”
既然都已經決定了,決定了要一起走下去;那麼,就不能再有別的誤會產生,既然如此,坦誠,是最基本的一點。
“其實我,我已經28歲了。”
一個老姑娘,穿越到一個小姑娘的身體裡,寧夏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賺了?還是該說自己老牛吃嫩草?
果不其然,北宮逸軒在聽完這話之後,雙眼瞪大“28歲?”
寧夏視線再次黯然,他果然還是介意的吧?畢竟姐弟戀,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難怪你看那些東西!”
寧夏尚且在難過,沒曾想,他卻是瞬間變了一副曖昧的語氣“28歲的姑娘看那種書倒是也正常;只是,你這做事行為,實在是對不起你這個年紀。”
他的話,讓她愣了半響,過了半響,又過了半響,最後才一拳頭錘到他胸前“你是在指桑罵槐,你罵我幼稚?”
“疼……”
十指修長的手掌,悟著被她打過的地方,北宮逸軒眉頭一裹,一副難受的模樣“謀殺夫君,也當在拜堂之後才行;你若是將我錘死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如何給我守喪?”
寧夏被他這無賴的話給說的愣在當場,一直以來他都是笑顏如花,溫文爾雅;幾時見過他這般賴皮的模樣?
一咬唇,看著他悟著的地方時,便是一聲輕哼“你的傷在左邊,你悟著右邊做什麼?”
“啊?哎呀,瞧我這大喜大悲的,都分不清左右了。”笑眯眯的將手挪到那傷處,這才接著蹙眉“我疼,你當給我緩解緩解……”
“……”
寧夏無語了,他這可勁兒的耍著媚態,可真是讓她無力招架;想到方才那個纏綿的吻,寧夏又是面紅耳赤,趕緊回到了正題“我比你大那麼多,你不介意嗎?”
介意?為什麼?
北宮逸軒那悟著傷口的手,轉而理著她一頭青絲“或許你不知道,你雖然有時候看起來很沉穩,沉穩到讓我都佩服,可是,當你哭的像個孩子時,甚至連一個15歲的孩子也說不上。”
僅是為了一個長的像她外婆的女人就那般的執著瘋狂,這樣的事,不是一個成熟的人做的出來的。
為了一個虛無的寄託而決定留在危險的皇宮,這也不是一個成熟的人會做的事。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或許她是經歷了生離死別,經歷了許多的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