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容啊,你可真是騙的本王好苦啊!若那雲閒真是東周的皇子,你與他,怕是早便勾搭上了吧?
看來,你心中要的還真是隻有那後位!什麼愛本王?什麼非本王不嫁?若是雲閒亦是那對皇位虎視眈眈之人,那東周的皇后之位,是否也曾許諾於你?
心中憤怒,抬手便將身前的桌子給掀了,喊來暗衛,沉聲說道:“速去檢視雲閒此時身在何處!”
他可真是瞎了眼了,有意將雲閒給勸上了路,本想著能將雲閒收為已用,卻沒想到,雲閒那廝油鹽不進就不說了,還幾次壞他的好事,如今,他沒收了雲閒,雲閒倒是把他的女人給收用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憤怒之間,那去尋人的暗衛已然是踏著雪花而回:“回王爺,雲閒已經離開!”
離開?
這二字,讓北宮榮軒怒不可遏:“幾時離開的?”
“據侍衛所說,王爺在遇著雲閒之後,他便收拾了東西離開了。”
遇著他之後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此時,什麼都不用再說,眼下已經是很明顯的一個事實。那就是,雲閒被他撞破了姦情,知曉身份再也瞞不住,不敢再留,只得離開 ;!
好!很好!可真是好極了!
心中有怒,北宮榮軒一甩袖便往外走:“想法子將皇上和逍遙王的人給調開,本王倒要親自去問問,今日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雲閒是東周的皇子,卻隱於北煜之中,他到底是想做什麼?雲閒周旋於他和皇上之間,而且還與他合作,換王妃,殺逍遙王,他到底,是有什麼安排?
對雲閒的身份有了懷疑之後,北宮榮軒越想便是越不對勁,他有種預感,殺王妃,剝面皮,這個主意對雲閒有著極大的作用!
幾經安排,當北宮榮軒飛身躍進寧夏的院子時,卻聽到那漆黑的屋子裡,有打鬥的聲音傳了出來。
隱隱約約之間,還有壓低的說話聲透出。
“你到底是何人?你不是王爺安排的人!我與她交過手,你的功夫完全不一樣!”
方曉的聲音中,透著憤怒和殺意,而這話,卻是讓立於院中的北宮榮軒目光一寒。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傳出來,卻是與莊映寒那聲音一般無二:“我是何人?我便是那攝政王妃,你此時對本王妃不敬,信不信本王妃喊一聲,便有人進來誅殺於你!”
“攝政王妃?哼,你也配?”
又是打鬥聲傳來,這分明就是高手過招,黑夜能視物就不說了,這一招一式異常的凌厲。
“今日雲閒將王妃劫持之時我便奇怪,為何找到的時候,你便是易容妥當,此時看來,必是雲閒將人給換了吧?說!你們把真正的王妃給藏到了何處?你這麵皮分明是用獸皮所制!”
方曉這一問,換來那人一個冷笑:“勸你還是不要管的好,我主子安排的事,對你,對你主子,都不會有害處;該有的計劃,還會正常進行,後日雪山之事,你們且看好了,定然讓小皇帝和攝政王妃同時葬身雪域!”
屋子裡的打鬥還在,院中的北宮榮軒卻是氣的面色鐵青。
雲閒,你好!你很好!果然是你在玩著花樣!你好樣的!
本想衝進去將那囂張的女人給拿下,再逼問雲閒的真正目的,轉念一想,雲閒將人換下,必是留了後手,與其打草驚蛇,不如先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般想著,北宮榮軒牙根緊咬,沉沉的幾個呼吸之間,這才飛身而出,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回到院中,北宮榮軒立馬叫來了暗衛:“查!立馬去查,逍遙王與雲閒這些日子都在商議著何事?若是查不出來,可著手去查逍遙王人手的動向;若是沒有料錯,他的人必是往東周方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