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走向冬沁,一字一句,說的極是緩慢:“忠心為朕?”
“正是!”見小皇帝似有動容,冬沁忙回道:“主子從未想過背叛皇上,自從嫁入王府開始,便是在尋著有利的證據。”
“如此說來,阿姐受傷不能用功夫那些日子,是你們替她殺的人不成?還是說,那王府探出來的訊息,是你們查出來的?”
秋怡目光一閃,心中有些摸不清皇上的意思;小皇帝卻是在此時,走到秋怡與她之間,將轉動著眼珠,以求給予暗示的秋怡給擋住:“阿姐嫁入王府之時,便是逍遙王在幫著她,這事,阿姐已然與朕說了;如今,那莊家舊部,也是阿姐親口所說,你們若是探訊息的本事都沒有,朕留下你二人之命又有何用?倒不如直接殺了你二人,再派聽話的人來不是更好?”
說話間,便是反後掐著了秋怡的脖子,那收緊的手,讓秋怡痛的呼吸加重。
小皇帝這行為,已然證明了他不會仁慈,冬沁心中一急,忙說道:“回皇上,奴婢一直跟在主子身邊,真是沒有莊家舊部與她聯絡,嫁入王府之後,逍遙王雖是常常相幫,卻都是為了救主子;這一路來逍遙王頻頻出手,也是因為主子受到了性命之憂。”
“一句‘性命之憂’就能解釋她嫁入王府這般久,什麼也查不出?你們三人進了榮王府的目的是什麼?你們跟過去的作用是什麼?你是不是忘記了?如今朕要的訊息一個也沒有,你們二人也休想活!”
若是冬沁此時冷靜一點,仔細想想小皇帝的話,也就會明白小皇帝根本不會殺秋怡。
秋怡最是沉穩,皇上有什麼話,為什麼不問秋怡?為什麼反而拿秋怡來威脅她?
可是,此時被嚇的不輕的冬沁,沒有那般多的時間去想,她不敢抬頭,看不到秋怡的模樣,只覺得那濃重的呼吸,讓她的心慌的不行。
被小皇帝這般質問,冬沁忙將頭磕到地上說道:“回皇上,主子在王府之時遇著許多的事,開始是被人下蠱,之後又是身子虧,之後便是出了那賞花一事,再加上攝政王派人監視著主子的一舉一動,主子在王府沒有機會接近前院,故此沒有探得訊息;皇上放心,待得主子身子好了之後,奴婢們定然全力尋找逍遙王謀逆的罪證!絕對不會讓皇上失望!”
冬沁的話,非但沒有讓小皇帝的面色好轉,反而越加的陰沉。
沒有機會接近前院,沒有機會查詢證據,那麼,她告訴母后的那些人,那些事又是從何而來。
那些人,全是母后的心腹,如今母后因為聽了她的話而不得不防,雖是暗中派人去調查證據,卻也難保不會讓人發現。
若是那些忠心之士發現自己被主子懷疑,豈不是會生出二心?
想到這,小皇帝那面色,便是沉的厲害,一收手,猛的站起了身子,聲音陰寒的呵斥道:“滾出去!不管發生何事,給朕把門看好了,若是放了一個人進來 ;,自行了斷!”
秋怡被甩出之時,穴道已是解開,那因缺氧而發青的面色,在看到冬沁過來時,甚是難看。
冬沁啊冬沁,你可知道你將主子給害了!
雖然秋怡不明白主子到底與皇上說過些什麼,可是,皇上方才那問,分明是在試探!而冬沁那回答,定是將主子給害的不淺!
二人儘管想留下,可留下又有何用?倒不如出去了,想法子讓人通知逍遙王來。
她相信,逍遙王來了,定能救下主子!
二人行了一禮退出去時,守在門外的方童忙上前兩步:“你們怎麼出來了?”
當看到秋怡那脖子上的掐痕,以及那青著的面色時,心下一沉:“發生了何事?”
秋怡難受的陣陣輕咳,搖著頭,左右看了看,瞧著侍衛守在前頭時,低聲與方童說道:“得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