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豐一拉韁繩,就往前走了。
這態度,可真是不把這榮王妃給放在眼裡。
周宇沫看著寧夏面色平靜,慢慢悠悠的起身時,不免好奇的問道:“那是何人,你這般蠻橫,怎的都被他欺壓?”
蠻橫?
欺壓?
寧夏瞪眼看向周宇沫:“喂,我蠻橫?你這詞用錯了吧?再者說,我不是受他欺壓,我只是不與他一般見識!”
那男人,花花腸子太多,她算計不來,不與他見識就好!
聽她這般說,周宇沫忍不住輕笑出聲:“是,你不蠻橫,你只是有本事,耍著手段壓得那靖家小姐不敢多言,更是逼得那謝雅容無話可說。那男子也不是欺壓你,你不過是算計不過他,不與他一般見識罷了。”
阿喂,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寧夏無語的瞪了一眼周宇沫,這姑娘怎麼就半分不饒人呢?給她留點兒面子成不?
心裡頭唧唧歪歪,寧夏與她說道:“樂浩然,人稱樂帥,皇上跟前的紅人兒;皇上召見,我先去了,呆會兒給我留著位置,我這折騰了這麼久,要留個好位置吃東西!”
周宇沫說話不饒人,寧夏也乾乾脆脆的跟她說著話;寧夏這話說完,正準備下車,那周宇沫又冒出一句話來。
“怎麼感覺你對那樂浩然有很大的意見?仇人?”
這話,也是問的簡單直白,周宇沫心想著,這莊映寒也是個多事兒的人,這仇人一個接著一個,能應付的過來嗎?
以寧夏的本事來看,與她合作倒不失為上策,可是,若是仇人多了,那就是個麻煩的人,一個麻煩的人,再有本事,暗箭多了,也有防不勝防之時。
周宇沫決定與寧夏合作,卻又怕寧夏的麻煩事太多,最後引火燒身就是得不償失了。
周宇沫這一問,讓寧夏想起了那溪邊的情況,想到當時樂浩然與她的炮灰那麼詭異的四目相對,曖昧不明時,就有些牙癢癢。
仇人?是麼?那男人跟我家炮灰不明不白,算不算是仇人?
唉,對了!
經周宇沫這一提醒,寧夏這才想起來,出事之前,這樂浩然和炮灰可是兩兩相望,炮灰還沒跟她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想到這事,寧夏那心裡就不平靜了,打定主意,晚上回去非得讓炮灰坦白從寬不可!不然她這心裡頭總不踏實!
這般想著,下車之時,寧夏輕飄飄的說道:“怎麼說呢,算不得朋友,也算不得仇人;那個男人,壞人中的好人,好人中的壞人;我還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對他,沒啥好評價就是了。”
那男人又與炮灰合作,又與渣男合作,還跟在小皇帝身邊,她也不知道到底算是好人還是壞人?
說完這話,寧夏就與秋怡二人下了馬車,留下週宇沫坐在那兒,看著寧夏放在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
上了小皇帝的馬車時,只見那小屁孩兒甚是優雅的坐於塌上,一手握著書,一手端著茶,那模樣,實在真是萌的很!
說實話,這小屁孩兒乖乖坐著不說話,真是很養眼的;長的這麼萌,那雙眼睛也是漂亮的很,那睫毛跟對小扇子似的,撲閃撲閃的,真是讓人看的心都化了。
雖說小屁孩兒萌化人心,可是一想到這小屁孩兒是個小腹黑時,寧夏那心又化不了了。
上前兩步,行了一禮之後問道:“不知皇上召安國來,所為何事?”
“沒事就不能與阿姐說說話?”手中的書放下,小皇帝抬眼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難道阿姐就沒什麼要對朕說的?”
呃……
我該有什麼要跟你交待的嗎?
寧夏那表情顯然就是這麼個意思,小皇帝看她這神色時,一聲冷哼:“20萬兩黃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