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她翻了盤?我計劃的這般好,還是讓你給壞了事兒!”
那雪貂被染九給折騰著,卻是不敢吱一聲兒;哪怕他不高興了,扯掉了它腿上的毛髮,它也只能嗚咽著躲閃。
染九對謝雅容的失敗真是不高興,他想不明白,莊映寒為什麼總是有機會能翻盤呢?今日若沒有那‘雲閒’,莊映寒就坐實了那‘妖星’之說,然後北煜皇帝不敢要她,北宮逸軒若是敢要,就會被認作追隨‘妖星’的惡靈一黨。
最後莊映寒就如同謝雅容一樣,無人可要,那時候就是敗在他的手裡,瑾大哥就會覺得沒意思,然後就不要她了,然後莊映寒就歸他玩兒了。
這麼好的計劃,怎麼就失敗了呢?
想著想著,染九便是覺得謝雅容太蠢!竟是給了莊映寒說話的機會!越是想,便越是覺得是這個理。
“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一聲冷哼,伴著雪貂一聲嗚咽遠去。
看著寧夏那身上的傷,北宮逸軒真是心疼到連呼吸都是一分而二;所帶藥不多,自然是不能給她取了那肩頭的斷簪。
咬牙支撐那般久,一上馬車,她便是倒在軟塌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瞧著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塌上時,北宮逸軒真是恨極了自己,也恨極了周宇鶴。
終於是到了宮中,方曉搖醒了迷糊的人,將她扶著回了院中時,冬沁正端著空碗從偏房走出來。
見著寧夏由方曉扶著,忙上前欲問情況,這還沒開口,見著寧夏那衣裳上盡是血時,心中一驚,手中的碗便是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這姑娘又出來礙事兒,方曉也覺得頭疼的很;方童目光一沉,將擋路的冬沁給推開:“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準備熱水!”
整個人沒腦子!沒看到都傷成這樣了?還犯什麼糊塗?
直到方曉將人扶了進去,冬沁這才回過神來,匆匆忙忙的朝柴房跑去。
聽到動靜的昊焱出來,就看到門口那碎碗,不由的一聲呻。吟,雙手悟了臉。
這是今天摔壞的第十一個碗了,這次又沒惹她,她又摔什麼碗?摔起興子了?
無語的將碎碗給撿起來丟到婁子裡,正在考慮著該怎麼跟主子說,以後都不要跟這女子一起辦事兒時,就見著主子提著藥箱,跟陣兒風似的閃進了屋子裡。
“這都是怎麼了?”
今日留在宮中,昊焱真是被冬沁給氣的七竅生煙,就差沒失手將那不消停的女人給掐死了;如今不明就裡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夫人重傷之事。
將寧夏扶著躺上軟塌之後,方曉幫著冬沁打來熱水,而後急急忙忙去煎藥。
“蟬兒乖,別睡,先將藥服下。”
受了寒,又受了傷,再加上心中鬱結,這一路上身子便是燒的厲害。
見她昏昏沉沉的沒什麼意識時,北宮逸軒將那藥喂到她口 ;,這才含了一口溫水,助她將藥嚥下。
將那身衣裳脫下之時,北宮逸軒瞧著那貼身的衣物頓了頓。
今日若非她這奇怪的穿著阻礙了周宇鶴的些許光景,只怕那一撕之下,她便是無衣蔽衣,若真是那樣,只怕她真會拉著周宇鶴一起去死。
想到她那發狂的一聲厲嘯,北宮逸軒便是心疼的厲害。
將那吊帶一把撕了丟到地上,仔細的清理著傷口,只是那被釘入體內的斷簪,讓他取的手上發顫。
昏昏沉沉的人,在他取著這木簪之時,痛的眉頭緊蹙,竟是被痛的睜了眼;瞧著他將一截斷木丟到盤中,又是止血又是上藥之時,張了張嘴,似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上藥。
“我在意,很在意;可是,我更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你;蟬兒,不管他今日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