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扯上一些不能說的事情。”
此時寧夏越加的肯定,與染九這過招之中,定能將莊家之事扯出個苗頭來!那宇文瑾能讓染九來滲和,染九必是對當年之事有所瞭解的。
“既然如此,你多加小心,皇上那裡,我先去給你通個氣。”
一個染九,一個周宇鶴,外加一個小皇帝,他們都認為他對她是有所圖;不管他表現的如何有情,都只會被人當做是在作戲。
以前不覺得這樣好,此時二人到是覺得,被人這般誤會,卻是好處多多。
比如說今日,周宇鶴認為北宮逸軒只想要蠱毒的方子,便在斟酌之後,寫了不全的方子出來;而那醉凝脂的方子,他不過是隨口一提,那人便是立馬寫了出來。
從這一點可以看來,周宇鶴也是個自負的人,若非如此,他應該拿醉凝脂的方子做了給解藥的交換條件;而不是白白的將那方子給了北宮逸軒。
對於說是做交換,是因為北宮逸軒與他說的,蠱毒的藥需試用之後才能決定是在路上就給他解藥?還是等到了京中再給解藥?
“對了,方曉給北宮榮軒拿去的那盒醉凝脂也用了好些日子了,那裡頭的東西,也該發作了吧?”
這許久沒管那廢了的渣男,今日提起這醉凝脂,她這才想起來,那加了東西的醉凝脂送過去也好些日子了,北宮榮軒也該爛臉了吧?
“應該就是這幾日。”
想著北宮榮軒往後再也離不得面具之時,寧夏就覺得痛快的很;那個男人也該謝幕了,等到蘇江之事一過,只要她和北宮逸軒還活著,就一定要把渣男手上的兵權還給小皇帝。
從此之後,她和炮灰就能做一對自由自在的快活鴛鴦了。
“對了,這個時候小屁孩兒應該以渣男手廢為由,將那兵權給收回去。”哪裡能給一個廢人那麼多的兵權?這機會不是正好麼?
瞧她想的簡單,北宮逸軒搖了搖頭:“軍中之事,不如想的那般容易;在軍中他有親信,就算是兵權收回,皇上也無法去整頓;再加上劉國公手中的兵權,到時若是有人藉機鬧事,對皇上而言,便是得不償失;畢竟,那是北煜的軍。”
做為皇帝,收回兵權自然是要不少一兵一卒,若是打的自損而收,對北煜而言,絕對不利。
聽他這般說,寧夏只得嘆息:“難道,真得等到蘇江之行才能將這些事兒都給解決了?”
成與敗,都是在蘇江之後,不管是她,還是北宮逸軒,還是小皇帝,都是在那之後,被北宮榮軒給弄死的。
雖然莊映寒是自殺的,可是,那疑點重重的結局表明,這一切,必然也有北宮榮軒的手筆在其中。
“時辰不早了,睡吧,有什麼明日再說也不遲。”
該來的終究要來,能過去的坎兒,自然是不會將人堵住,就像這雪域之行,小皇帝沒出事,北宮榮軒倒是失敗而歸。
“嗯,晚安。”
相擁而眠,本該是一夜好夢;可入了夢的寧夏,卻是睡的並不好。
睡夢之中,總是聽到一陣敲打木魚的聲音,就似許仙被法海那破木魚給敲的心煩意亂一般。
渾渾噩噩的翻來翻去,寧夏這睡的不安穩,將她給摟著的北宮逸軒亦是被她這般折騰的沒了睡意。
正想問她是否有心事時,卻瞧著她眉頭緊蹙,似很難受的模樣。
“蟬兒,你如何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輕拍著她的面頰,北宮逸軒問的十分擔憂。
夢中,寧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放眼望去,四周都似被迷霧給擋了視線,只有那陣陣木魚的聲音不停的傳來。
與此同時,一聲鐘響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