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人事不醒的,寧夏抓了抓頭,把人扶了靠著肩膀,這才一手掰著他嘴巴,一手拿了湯匙舀了藥喂進去。
一勺子藥喂進去,又悉數從嘴角流。了出來;寧夏忙拿手去擦,結果藥流到手背上,痛的她一把就將人給甩到了床上。
赤煉見她苦著一張臉直甩手時,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被她甩到床上沒半分反應的人,好似不能理解這人怎麼就這麼笨?
“特麼的怎麼喂啊?”
甩著手,瞧著那床上沒半分反應的人,寧夏不相信的又舀了一勺子藥,掰著他嘴巴,將那藥給灌了下去。
結果,顯然易見,還是流了出來……
想到了電視裡頭的精彩橋段,寧夏心想著,這會兒昏迷的是炮灰就好了,她伺候起來沒那麼膈應。
一咬牙喝了口藥,只能按那狗血的劇情一口口的餵了下去。
好不容易一碗藥下去了,寧夏這才納悶兒的問著赤煉:“不對啊,他醫術好,你又沒醫術,你怎麼知道要哪些藥?”
赤煉揚著小腦袋,在周宇鶴脖子上蹭了蹭。寧夏一愣:“他告訴你的?什麼時候?”
這一問,小東西就在床上游啊遊的,瞧著那水波紋的樣子,寧夏無語了。
周宇鶴在江裡的時候就跟赤煉說了?她怎麼沒聽到?
尼瑪不明白那一人一蛇是怎麼交流的,寧夏也沒那個心思去問了;掀了被子,握著那斷箭之時,想一把拔出來,結果力道不夠,只能跟轉眼兒似的,左左右右的扯著。
赤煉在一旁看的直甩尾巴,特別是那腿上的血流個不停時,一尾巴就甩到了寧夏那臉上。
那意思是,沒你這麼折騰人的啊!
寧夏‘嘿’了一聲:“小東西,我是喜歡你,可你不能把我對你的喜歡當做肆無忌憚的資本啊!你再跟我動尾巴試試!”
這嘴裡頭罵著,倒也知道該辦正事兒;那箭好不容易拔出來了,清洗了傷口之後,就把那在碗裡頭搗碎的藥材給敷到了傷口上。
忙活這麼久,頭也有些犯暈,正在考慮是不是能靠著哪兒睡一覺時,外頭傳來說話的聲音。
起身去瞧,只見那小五子帶著幾個男人走了進來。
“夫人,村兒裡幫忙的人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兒回村兒裡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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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1:誰是你娘子(4月打賞加更12)
回嗎?回唄!這裡就一張床,她要是在這兒擠,怎麼睡?
於是乎,那幾個男人用擔架抬著周宇鶴走在前頭,寧夏端著那破碗養著的藥材走在中間,老劉跟小五子一人提著籠子,一個拿著藥跟在手頭。
差不多一個時辰的路程,寧夏走的眼皮打架,夜風吹著,只覺得喉嚨開始發癢,頭也跟著有些暈。
在冷水裡泡了那麼久,估計是要生病了,可千萬別發燒啊。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裡,這也差不多四更天了;老劉瞧著寧夏面上開始發紅時,哎呀一聲:“夫人受了寒,怕是要發熱的,我讓婆娘給你燒點薑湯來。”
老劉家還算不錯,雖不說什麼幾進院,可給他安排這屋子倒是挺乾淨舒服的。
墊了穀草的床很寬,那床上的兩床被子看上去也很厚。
當那幾個男人幫忙著把周宇鶴放床上之時,老劉的婆娘就端著一碗熱乎乎的薑湯走了進來:“聽我家那口子說,夫人這是從河裡頭上來的?這天兒冷的喲,夫人還是喝碗薑湯,好生睡一覺,不然落下病根兒可就麻煩 ;了。”
不住的道著謝,寧夏接過薑湯一口口喝了下去;那又燙又辣的薑湯,喝的她心裡頭直嘆:好在這會兒舌頭好了,不然又得受罪。
喝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