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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門縫就能進去了;可這門栓著,寧夏卻是推不開的。

瞧著寧夏一個人站在門口時,赤煉在她臉上吐著信子,就像是在說著什麼,只可惜寧夏聽不懂,只能瞧著它進了那屋裡。

赤煉進了屋裡,爬到了床上,那小腦袋在他臉上蹭著,蹭了之後,望著門,溼轆轆的雙眼透著疑惑。

瞧它這樣,周宇鶴伸了食指勾著它的下顎:“喝幾天血就把你給勾過去了?你心疼她,自個兒去陪著她!”

拉攏著腦袋,赤煉發出一些聲響來;周宇鶴閉了眼不再看它:“不怪你,你要陪她,陪著便是。”

聽周宇鶴這般說,赤煉這才吐著信子又爬了出去;瞧著寧夏抱著腿坐在爐子前時,爬到她肩頭,蹭著她下巴。

周宇鶴的話,她都聽著了;他這麼對她,她毫不意外;只是沒想到赤煉竟會來陪她,倒是讓她有些意外了。

想與它說會兒話,卻是說不出來,只能抬手輕撫著它,算是給心理裡一點安慰了。

雖然是他的赤煉,可眼下能陪她的,也只有它了。

鍋放到了一旁,好在老劉劈了不少的柴火,守著爐子,倒不至於冷的發顫。

本來就腦子發暈,喝了藥之後就更暈了,抱著雙腿靠著牆,就這麼在寒風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不好,那是必然。

天剛亮,周宇鶴開了房門,瞧著她倒在地上縮成一團時,抬腳踢了踢:“起來,做飯!”

連踢了幾次,她這才迷迷糊糊的睜了眼,瞧她撐著地面坐起來時,嫌棄的說道:“自個兒去收拾乾淨,你手上的傷再不上藥,就要廢了;想上藥,乖乖去做飯!”

直到那人說完抬步離去,寧夏這才聽懂他的話;垂眼瞧著已經惡化的傷口,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衣裳已經在地上弄髒了,進了屋子時,見著那椅子上的衣裳,關了門便換上了。

換了衣裳,很是平靜的生火燒水。

她這安安靜靜的不說話,赤煉有些不習慣,小腦袋往她下巴蹭著時,信子吐到她臉上。

“我沒事。”

睡了一覺,雖說是能說話了,可是這聲音卻是嘶啞的很。

赤煉瞧著她當真沒事兒時,窩在她肩頭,瞧著她燒了熱水洗漱。

現成的東西有白麵和米,她沒法子和麵,只能用小半袋的米煮了白粥。

鍋裡頭煮著白粥時,寧夏回到屋裡,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睡著,這一睡,竟又睡了過去。

周宇鶴拿著藥材回來時,就見著爐子裡的火熄了,好在那白粥是煮好了。

瞧她趴在桌上睡著時,也沒叫她,倒了粥,配著老劉帶來的泡菜,自個兒吃著。

吃過了,將碗往那盆裡頭一放,又出去的;沒過多久,又拿了一些藥回來。

熬了藥,端著進了屋子,見她還睡著,依舊是沒理她,將草藥放到碗中搗碎了給傷口換上,這才把那桌上的藥端了幾口喝下。

喝了藥,那人就坐到床上打坐逼毒,寧夏這昏昏沉沉的睡著,又睡了快一個時辰,赤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小腦袋就往她臉上蹭著。

這不管怎麼蹭,寧夏就是不醒,沒辦法,赤煉就跑到了周宇鶴跟前。

直到那人一口黑血吐到地上,赤煉這才敢爬到他身上;瞧著赤煉望著寧夏時,周宇鶴問道:“這麼心疼她?”

赤煉呼嚕了半天,周宇鶴這才說道:“她是救了我,可她也毀了我。”

若非是她,他怎會淪為質子?

赤煉鬧不明白他們的恩怨,只是寧夏還趴在那兒未醒時,又呼嚕了半天。

它不呼嚕還好,它這一呼嚕,周宇鶴就更氣了:“赤煉,她不是你的女主子!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