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周。賤。人!
寧夏站起來一腳將他旁邊兒的凳子給踹翻,直將凳子給踹的在地上打滾兒不停。
瞧著她撒氣,周宇鶴雙手環胸:“承認了吧,你就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周宇鶴,你敢不敢不要這麼自戀?”這男人屬水仙的嗎?這自戀的太過度了!
“當真對我沒非分之想?”揚眉問著她,周宇鶴似在做著什麼確定。
“沒有!沒有!沒有!”
重要的事說三遍!她對他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很好,那我可以放心的去睡了;喝了藥,夜裡睡的沉,就怕你乘我熟睡之時再脫我衣裳又親又摸的。”
“……”
我忍!我忍!我忍!
不忍耐,幹不得事兒;不忍氣,做不得人!
小不忍則亂大謀,寧夏,你忍著!等你男人來了,讓你男人好好收拾他!
她在那兒一聲不吭的跟凳子撒著氣,他卻是慢條斯理的將銀針給收了起來。
瞧她這氣的面色都變了,倒是讓他挺痛快的。
不能總讓她佔上風不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子,慢慢摸清她的脾氣了,還怕收拾不了她?
“時辰不早了,你白日睡的昏天黑地的,我卻是拖著受傷的身子給你尋藥;如今也當我休息了。”
說罷,指著床問道:“一起?還是你守著我?”
直到地上那凳子不打圈兒了,寧夏這才沉沉一個吐氣,將凳子給立了起來,瞧著那一個人睡還算寬,兩個人睡有點擠的床,負氣的說道:“我坐這兒就行。”
“既然你對我沒有非分之想,你也當放心,我與北宮逸軒口味不同,我對你這身子不感興趣,就算你脫光了躺我身旁,我也不會動你半分。”
這般說著,那人走到床前,大大方方的脫了外袍。
寧夏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一聲冷哼,坐到桌前,瞧著桌上的碗不再說話。
周宇鶴上了床,赤煉見寧夏坐在那兒生著悶氣時,轉回來瞧著自己主子。
周宇鶴在它身上敲了敲,視線轉向寧夏;小東西立馬明白,下了床,爬到那桌上。
碗裡頭的熱水早便冷了,小東西爬到碗裡頭翻了幾圈,而後朝她吐著信子。
寧夏本是氣的不行,瞧這小東西翻著肚皮甩著尾巴時,沒忍住一笑:“我喝水的碗,你倒是給洗澡用了?”
聽她說話了,小東西這才立了身子朝她吐著信子;那信子吐到她臉上,癢的很,瞧著它溼轆轆的眼睛轉動之時,寧夏抬手去戳它的小腦袋:“賣萌可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喝血了!”
她這般說,赤煉便是小腦袋直往她臉上蹭著,呼嚕呼嚕之間不知在說些什麼。
這小東西撒嬌,寧夏那心裡頭的氣倒是減了不少;人就是這樣,再是氣,面對這種軟萌的東西,也沒辦法轉嫁怨氣。
“我在服藥,你對沒關係麼?”
她都成造血廠了,好在小東西喝的不多,不然她可喂不起!
小東西直搖腦袋,見她同意了,這才爬到她袖子裡,一口咬了下去。
以前覺得這小東西咬著挺痛的,可經過方才那剜肉之痛後,這點痛對她來說已經是撓癢癢了。
這一人一蛇輕聲交談著,床上那人目光微閃,朝著裡面挪了挪,留了些空位之後,蓋了被子便是閉目而眠。
說是不睡的人,坐了半宿之後,眼皮直打架。
雙手有傷不敢壓,額頭有傷也不能壓;越到後半夜,也就越冷,轉眼瞧著床上那人睡著了時,寧夏有些猶豫。
要不要去睡?
小東西就似知道她在猶豫著什麼似的,直蹭著她,而後爬到了床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