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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想不到,一手調。教出來的兒子,居然去一趟雪域,便是硬。了翅膀了。”

“在宮中再是有心思,也不會那般強烈;今年去雪域他經歷了生死之險,必然是越加迫切的想要掌握一切。”飲了一杯酒,一低頭,便是淺淺的吻了下去。

酒香纏綿,而更纏綿的,卻是這兩相依偎的人。

在她目光迷離之時,他這才鬆開了她,耳鬢廝磨之間,緩緩說道:“今夜你的退讓,他終是滿足;那應瞿給他出的這主意倒是不錯。”

小皇帝身邊就那麼幾個人,以往是他自個兒在算計著;這算計來算計去,對女人是半分起不了作用;近日這些手段明顯高明瞭許多,想想,也當是那家中姬妾無數的應瞿想的法子。

“若他再年長几歲,如今這手段,女人如何能不心動?女人這一生要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要有個疼愛的夫君,得個錦繡年華;他所給的,哪一個不讓人心動。”

別說是在這裡了,就是在天朝,小皇帝這手筆,也讓無數女人心動啊;這房子說給就給,金銀首飾給出之時,亦是半分不手軟;那些貴重物品,更是例了一長串的清單。

那些東西,都沒有宮中標誌,給了她,就是她的私人物品了;這一次,小皇帝是拿出了十足的誠意。

“本意就是要讓他活下去,讓他認為自己贏了又有何防?走到現在,我也累了,以為全天下都與我為敵,此時一想,也是我作繭自縛了;我是在求活命,可旁人又如何不是想活下去?我們都是隻求活著,沒有誰對誰錯,有的只是誰勝誰負。”

她這番話,聽的北宮逸軒眉頭一蹙,她這話,雖說不上什麼大徹大悟,可她的心,在變了。

端起酒杯,他喂著她飲下之時,似隨意的說道:“若是有人恨你,不放過你,你當如何?”

“愛恨終有時,若有人恨我,恨到非要我死,我自然是要還擊的。”說到這,她抬眼瞧著他:“如今恨我的,是不是更多了?”

以前的莊映寒只是招人煩,只是讓北宮榮軒和謝雅容惱恨;如今的她,卻是樹敵不少啊。

做人做到這份上,還真是失敗。

她的話,讓他到口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看到她對小皇帝變了態度之時,他心中不由想到,因著她的到來,而大計失敗的周宇鶴,與她又會有怎樣的糾葛?

她說周宇鶴自負,她說周宇鶴只是為了利用,可是她卻沒發現,周宇鶴在耍心機之時,也是用了心的;此時周宇鶴對她是恨,可是,有一種恨,叫殺之不得,留之剮心。

越是剮心,便越是執著,越是執著,便越是難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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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9:難得的溫存

天地之間,不是隻有愛讓人放不下;恨,同樣揪心。

所以,與其說之前他是在意山中二人相處的日子,不如說他是在擔憂著周宇鶴的執著。

瞧她目光流轉之間透著醉態之時,北宮逸軒輕聲一笑,將人摟在懷中。

她算計頗多,卻對男人的執著太過輕視;小皇帝也罷,周宇鶴也罷,他們本就是帶著目的而來,哪有那般容易滿足?

罷了,既然她看不明白,不如他來斷了那些執著的念頭。

“倒是有些頭暈了。”

在他懷中,寧夏呼吸之間全是酒香;北宮逸軒提起酒壺之時才發現,二人這說話之間,一壺酒已是見底。

“花釀喝時清淡,之後便是醉人,你還未用晚膳,我餵你吃一些。”

“不了,我頭暈,想睡會兒。”本想搖頭,結果一搖頭,便是越加的暈,只得埋首於他胸前閉了眼。

瞧她這模樣,北宮逸軒一把將人抱起,出了亭子之後,竟是一躍出了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