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意的。”那人回話間,目光瞧著一旁的北宮逸軒面色不太好時,眸中閃爍著得逞的光芒。
瞧著她抬手輕掃額前的碎髮時,忙上前說道,“小丫頭有心了,往後也當這般伺候著師兄,可是明白了?”
“明白了,很明白。”一字一句認真的回著,寧夏那笑眯眯的模樣,真是讓人瞧不出心裡頭在想著些什麼。
退到架子旁,寧夏喊著那背朝著此處,揚頭看天的幾人,“都別閒著,過來將這些都烤了予前輩。”
那幾人得了吩咐,立馬轉身,低頭走了過來。
寧夏拿來盤子,將那烤好的東西都放上之後,便端著盤子與北宮逸軒走到桌前,不再理會那師徒二人。
瞧著她面色平靜時,北宮逸軒頗為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而那頭,鬼醫拉著周宇鶴走到河攤上,嬉笑著問道:“好徒弟,你瞧著逍遙小子那臉色沒有?那可真是太好看了!再這麼多來幾回,那小丫頭與他自是心生間隙,到時候可有的好戲瞧了。”
鬼醫這一開始就是打的這主意,讓寧夏和周宇鶴多親近,北宮逸軒到時一吃醋,那可就好玩兒了。
就像當初師弟和師妹一樣的,當時多膩歪啊,結果因為一個外來者,鬧的成了仇人,嘖嘖,多有意思啊!
鬼醫這主意打的是好,可是他這知曉的不多,必然是多有紕漏;周宇鶴卻是想著寧夏方才那眼神之中的警告時,面無表情的抬了手。
師父這主意是打的好,可是,那女人也不是那般容易糊弄的;只怕此時已然猜到了師父的目的,不然,她也不會那般警告於他。
在她心裡,北宮逸軒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結果師父恰恰拿北宮逸軒下手,這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只希望下次師父去吃她做的東西之後,不要翻箱倒櫃的找藥才好。
周宇鶴這抬手不語的模樣,鬼醫表示很不解;正待開口發問,卻見他手微微一鬆,那細碎的沙石便是從掌縫中掉了下來,隨風而散。
鬼醫一愣,忙捉他手一瞧,只見著那掌心被燙的紅了一片,而本該是美味的雞蛋,早便被他以內力捏碎,化作沙石而飛。
只是那一串串水泡,晶瑩剔透的,倒還挺好看的。
“這小丫頭騙子,當真是當分不吃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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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5:逸軒受罰
明白是害人不成反被耍,鬼醫心裡頭又開始煩躁了。
瞧著那二人坐在桌前和和美美時,就惱的踢著腳下的石頭,“我這真是老了嗎?怎麼就算計不過一小丫頭了?”
從未失手的人,一日之內接連被一小丫頭算計,還讓自個兒徒弟被整了,鬼醫表示很沮喪!
“不行,我得去警告她,我可是你師父,是東周人,逍遙小子拜我為師,那可是有賣國之嫌,我得讓她緊張緊張才行!”
鬼醫這是惱的發亂了,周宇鶴忙將人攔下,“師父,晚了。”
“晚了?怎的就晚了?”鬼醫表示不解。
“師父給了她多餘的機會細想,若是在方才北宮逸軒跪下拜師之時,師父說出這話,還能將她制住,這會兒再去,只會是自取其辱。”
瞧著鬼醫不解,周宇鶴解釋道:“對付那女人需乘勝追擊,不能給她喘氣的機會;一旦給她機會喘息,她必會反敗為勝。”
瞧著鬼醫不相信,周宇鶴搖頭道,“師父,今日你不聽我勸阻,非得來與她一見,如今便是你拿身份去威脅她,她也不會在意;若是你拿身份壓她,她必會拿我的身份來反擊;雲閒已死,而云閒是師父唯一的徒弟,師父如何還能在外人跟前提及我乃雲閒之事?
周宇鶴便是雲閒,此事雖有人知,卻都是裝在心中不能傳開,畢竟沒有證據;特別是父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