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找錯人了!今日之事,應當他自己解決;便是要人作證,你也當找他如今的妻室;你讓我幫忙,你說我如何幫忙?我對此一無所知,我與他非親非故,你讓我出面解決這事,我真沒那能耐。”
她又不是神,怎麼可能解決的了這事兒?
“找田曼雲?你別開玩笑了。”鬼醫一甩頭,“她連自己男人都分不清是真是假,別人說兩句燥話她就臉紅的說不出話來了,你說她能做什麼?”
瞧她依舊不理,鬼醫忙道,“她若能如你一般,看的出身邊人的真假都好些,她一花樣子,不搗亂就好了。”
寧夏總算明白周宇鶴這無情的性子從哪兒來的了,好歹人家是過門的媳婦,也幫了周宇鶴,你就這麼損著?真是無情無義!
真是不想再多說什麼,寧夏拽著北宮逸軒,開門便走了出去。
鬼醫這心裡頭急的,這會兒,還真只有丫頭能出面解決了!
第一,這事兒牽扯到雪山之事;第二,這婚是因寧夏而起;第三,只要給了寧夏開口的機會,保證那女人節節敗退!
鬼醫所想,亦是周宇鶴所想;那人瞧著寧夏走了,忙與鬼醫交換眼色。
鬼醫心道: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丫頭若是惱了,這事兒解決了,要他怎樣都行!
這般想著,直接就跳了出去,指著那大步而去的兩人,大聲喊道,“安國郡主,此事因你而起,你如何能袖手旁觀?”
這一喊,便是將眾人的目光給引了過來,寧夏正牽著北宮逸軒的手,在眾人目光下,面上佈滿了寒意。
小皇帝起身走了出來,眾人忙讓開一條道;小皇帝瞧著那二人牽手立於院中時,不冷不熱的說道:“安國郡主,這事與你有關?”
抬眼朝那人看去,見他目光陰沉之時,寧夏鬆開手,行了一禮,“回皇上,安國不曾見過這姑娘,更不知此事。”
“哦?”
視線在幾人面上掃了一圈,瞧著鬼醫面色沉重的走到寧夏跟前時,冷聲說道,“既然袁先生直言此事與你有關,你還是來瞧一瞧的好,若是因你袖手旁觀,令北煜百姓身處災難之中,你如何能安?”
呵,真是一個比一個更會蓋帽子。
她何時這般能耐了?還關乎北煜百姓了?憑什麼他們出了紕漏,要將罪過安到她身上?
就因為周宇鶴算計了一把,就因為那和離書下來,她便要多管閒事?
冷眼看向鬼醫,寧夏淺聲問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將我留下,有何意義?”
鬼醫知道她這是惱了,面色沉重的看向小皇帝,上前兩步,沉聲說道:“還請皇上稍等片刻。”
小皇帝看了看廳中的周宇鶴,又看了看鬼醫,最後目光落到跪於廊上的二人,“去吧,這事乃你東周之事,朕也插手不得。只希望此事不要置我北煜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便好。”
那女人的話,字字關乎北煜百姓,真真是堵的小皇帝不能發作!
此時他還是看不明白,周宇鶴到底是唱的哪一齣?
心中惱恨,回了廳中,立於‘周宇鶴’五步開外時,小皇帝停了下來,“五殿下,今日這事,倒真是讓朕開了眼界了!”
‘周宇鶴’面色稍顯沉重,卻未多言,那垂下的目光,透著無奈。
真是見了鬼了!主子吩咐他,不管出了什麼事,少說話,多微笑便好!
如今好了,面對那女人的聲聲質問,他真是什麼都說不了,他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多說,必然多錯!
小皇帝見著‘周宇鶴’垂眼不語之時,那袖中的雙手,便是握的青筋直冒。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眾人等著給一個結果,寧夏與北宮逸軒又回了那屋子。看著周宇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