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向來不是什麼好人,自然逮著機會就不會讓北宮榮軒好過;北宮榮軒淡淡的掃了一眼小皇帝,抬眼與周宇傲說道:“既然是我府上的事,還請太子將此事交由我全權處理。”
交由他全權處理,那也就是,讓周宇傲將人交給他,生死都由他說了算!
你是東周皇子又如何?我還是北煜的攝政王!你到我的地盤來撒野,你來明目張膽的睡了我的女人,你這就是要挑釁北煜的威嚴,你這分明就是不將北煜放在眼中!
這一頂頂關乎兩國皇威的帽子扣下來,就算是北宮榮軒把周宇鶴給弄死了,東周皇帝也不敢說什麼!
若是敢說什麼,攝政王回一句,那我去東周之時,也將你宮中妃嬪給睡了,你是不是也能放過我?
今日之事,北宮榮軒得出一個結論,那雲閒,必然就是周宇鶴!周宇鶴早便睡了謝雅容,今日發生這樣的事,就算是被人算計,也只能證明二人是暗中勾結商議著什麼!
昨夜他才收拾了謝雅容,今日謝雅容就迫不及待的與周宇鶴這般苟且,這分明就是她想借機脫離他的控制!
如今謝雅容已是那足下門檻,誰都能跨;對她,他的那份情已經被怒火所代替;周宇鶴壞他計劃,睡她女人,這個仇,他如何咽的下去?
北宮榮軒咽不下這口氣,想將周宇鶴給弄到自己手裡,可那周宇傲如何能答應了他?
之前莊映寒便說了周宇鶴與北宮榮軒暗中勾結之事,北宮榮軒買兇殺人,這二人分明就是一夥的,若是將周宇鶴給了他,豈不是就是放虎歸山?
今日之事,周宇傲不知道有沒有莊映寒的手筆在其中,但是,眼下已然能證明,周宇鶴就是雲閒之事!
周宇鶴狼子野心,妄圖一食二鳥,周宇傲絕對不能給他一點機會犯亂!
“今日之事,誰也不願發生;至於謝小姐和五弟之事,不如等明日狩獵之後再做定奪。”
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心思,周宇傲就算是沒有證據證明周宇鶴的野心,也不會讓周宇鶴從山中歸來!
周宇傲這話,令周宇鶴目光一閃,心中一急,內息一亂,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見此,染九一臉心疼的上前,嘖嘖有聲:“瞧你這身子倒是挺壯實的,怎麼就這麼虛弱?不過就是歡。好一場罷了,就虧損的這般厲害了?”
說罷,揚著眉,咯咯的笑出了聲來:“哦,我知道了,定是你被謝雅容那滋味兒給勾的魂兒都沒了,學著那上古傳說,任她來個‘採。陽。補。陰’?”
面對染九的挑釁,周宇鶴心中憤怒,抬手抹了嘴角的血,與他說道:“公子好歹也是二皇子的人,行為太過放肆終究不好。”
“才不是呢!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兄弟,我們是好兄弟,我才不是他的人呢!”一瞪眼,染九說的一本正經:“你莫不是被謝雅容給迷的厲害了?若是你分不清這些關係,我便教教你!謝雅容與你肌膚相親,所以她是你的人!可是謝雅容又是攝政王的人,而你身份不如攝政王高,換句話說,是不是也該說成,你是攝政王的人?”
“你……”
“呀呀呀,被我說中了心事了?惱羞成怒了?”
燦爛的笑著,染九走到宇文瑾跟前,天真的問道:“瑾大哥,若五殿下是攝政王的人,那他是什麼身份啊?”
這一語雙關的話,聽的眾人面色一變,宇文瑾心中發笑,卻是沉著面容一聲呵斥:“休得胡言亂語!”
這呵斥之中,染九似委屈的哼了一聲,一扭頭,竟是抬步朝那大床而去。
“呀,她身上都要滴血了,再不想法子給她解毒,她會死的呢!”
中了幻。情,不是非得與男子結合才能解毒;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用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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