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宗只聽到了我的兒子不是皇子這句話,其實這話也可以理解為,安錦繡在說,你憑什麼說我兒子不皇子的?但是這個時候的世宗想不到這一點,怒火和被羞辱之後的恥辱感,幾乎將世宗的理智全部燒盡。
“賤人,”皇后扭過頭還是罵安錦繡道:“你的那個姦夫是誰?”
蠢貨,安錦繡在心裡也罵了皇后一句,當著皇帝的面問姦夫?這個女人若不是跟著世宗一起共患難過,皇后之位真的不應該由這個女人來坐。
“本宮問你話,你沒有聽到?”皇后又踢了安錦繡幾腳。
皇后是練過武的人,這幾腳下去,安錦繡只覺得喉頭一甜,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那個人是誰?”世宗這時候沒有心疼的感覺了,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問安錦繡道。
安錦繡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沒說話。
“你還要護著那個男人?”皇后好笑道:“自己的命都沒了,你還要護著他嗎?聖上,看來安氏對那個男人還是有情啊。”
“你出去,”世宗衝皇后道。
“聖上還有話要跟這個賤人說?”皇后說:“直接處死好了,趁著這會兒知道這樁醜事的人還不多,儘早把這個賤人處理掉吧。”
“朕讓你出去!”世宗衝皇后也吼了一聲。
皇后斜了安錦繡一眼後,一甩袖子,轉身往外走,嘴裡還道:“臣妾告退。”
屋子裡又只剩下安錦繡與世宗兩人了,世宗走到了安錦繡的跟前,低聲問道:“朕再問你最後一次,承意的父親是誰?”
“聖上既然不信我,那又何必再問?”安錦繡抬頭望一眼世宗,眼神裡還透著一絲哀求。
世宗一腳踢倒了花鳥的屏風,屏風上鑲著的琉璃碎了大半,“朕竟然會對你這種女人好!”世宗指著安錦繡大聲吼道:“朕對你還不夠好嗎?安錦繡,你竟然是個水性楊花之人,你怎麼對得起朕?!”
安錦繡在地上哽咽了一聲。
“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是上官勇,安錦繡在心裡道,我名正言順的丈夫!
“說話!那個男人是誰?!”世宗幾乎想對安錦繡動手,只是地上的那灘血跡,又讓世宗看得有些心驚,“你真的要護著那個男人?”世宗蹲下身,挑起安錦繡的下巴,道:“算算你懷孕的日子,上官勇那時也在京都城裡吧?承意是上官勇的種?”
安錦繡笑了一聲,眼淚順著臉龐滑下,似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絕望之中,“上官勇,”安錦繡笑道:“哈哈哈,上官勇,聖上竟然說是上官勇。”
“不是上官勇又是誰?這庵堂裡的侍衛?”
“聖上說我人盡可夫好了,”安錦繡說道:“不過就是死,我早就該死了。”
“你!”世宗怒極了,到了這種時候,安錦繡還要護著那個姦夫!世宗拽著安錦繡的手,把安錦繡就這麼一路拖出了房間。
“主子!”院子裡紫鴛驚叫了一聲。
一個世宗的貼身侍衛上前一巴掌,把紫鴛打在了地上。
皇后站在門前,看著世宗道:“聖上問完話了?要怎麼處置這個賤人?”
紫鴛要叫我家小姐才不是賤人,卻被袁義死死地拉住了手,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穴位被制住了,紫鴛是張大了嘴,也叫不出聲來了。
世宗將安錦繡扔下了臺階,說道:“來人,賜安氏白綾。”
“聖上真的捨得?”皇后望著臺階下無力起身的安錦繡,解恨地道:“就這麼殺了?”
“賜她白綾,送她上路!”世宗怒吼了一聲。
194辱人不潔
世宗賜死安錦繡的話一出,院中頓時寂靜下來,紫鴛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還不把這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