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等這雪停了後再走。”
眾將官議論了起來,大多數將官都不願意久留雲霄關。沙鄴人退去後,他們留在雲霄關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現在過落月谷,儘快返回中原,才是讓他們操心的事。
喬林聽了聽眾將官的論論,最後說:“其實我們這裡若是大雪封路,落月谷那裡也一樣,我們走不了,五殿下和席家軍同樣走不了。”
有將官說:“他們最好被雪埋了算了,省得我們跑去開殺戒。”
“這種做白日夢的話,你說來幹嘛?”坐這將官身邊的將官翻眼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兄弟,說:“能說些有用的嗎?”
上官勇咳了一聲。
就要吵嘴的人住了嘴。
安元志搖了搖頭,問喬林道:“喬先生,那你看我們是走還是留?”
喬林說:“這要看侯爺的意思。”
上官勇說:“我們還是走吧,停在路上,也比留在雲霄關強。”
喬林點了點頭,說:“我們離著落月谷越近越好,這樣一旦風雪停歇,我們好儘快趕往落月谷。”
上官勇道:“既然喬先生也這麼說,那我們還是明日一早就離開雲霄關。”
安元志說:“指望雪把落月谷的那幫人埋了,還不如指望那幫人斷糧呢。”
喬林說:“五少爺,朝廷給大軍送的糧草都會運到落月谷去,落月谷那裡怎麼可能會缺糧呢?”
“聖上這麼長時間沒有送戰報回京,”安元志說:“朝廷那裡就沒人生疑嗎?”
上官睿說:“白承澤一定會假借聖上之名,送戰報回去的。朝廷那裡就算有人生疑,沒有聖上的聖旨,誰敢斷大軍的糧草?”
安元志不說話了,就算是他那個當太師的父親,也一定沒有這個膽子。
有將官道:“這就是說,白承澤和席家軍那幫人,在落月谷還吃香喝辣了?合著我們在這兒玩命,他們在,在看雪景?”
安元志說:“席家軍那幫人會看雪景?喝著小酒玩女人還差不多。”
“媽的!”好幾個將官暴了粗口。
“哥,”上官睿跟上官勇道:“既然我們這裡商議好了,那我跟喬先生就回帥府去了。”
上官勇點了點頭,說:“你們去吧。”
上官睿和喬林站起身,給上官勇行禮之後,退出了這間屋子。
兩個讀書人走了後,馬上就有將官問安元志:“五少爺,你不帶風五小姐走?”
安元志說:“我想帶,要不哥哥你替我去跟風大將軍說說?”
一聽安元志提到風光遠,將官們都不吱聲了。
安元志說:“怎麼著?都不說話了?”
一個將官說:“風五小姐那是跟著你,我們去挨風大將軍一頓打算怎麼回事?”
“那就都別再跟我提風五小姐了,”安元志說:“人家以後還得嫁人呢,被你們這麼一說,五小姐還怎麼嫁人啊?”
“邊關這裡的人跟我們中原人不一樣,”一個將官說:“我看這裡的寡婦改嫁,也沒人管的。”
上官勇道:“那你是看上哪個寡婦了?”
“丫一窮鬼,”馬上就有將官笑話這位道:“他拿什麼養活人寡婦啊?”
安元志說:“都閉嘴吧,你們誰是窮得吃不上飯的?邊關這裡的女人去了中原,她們還能活嗎?都死了這條心吧,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老話是有道理的。”
安元志的這句話,讓在座的將官們都愁悵了,邊關這裡的女子大多外向,性子火辣,連走路都是風風火火的,比起中原的女子來,這是又一種風情,只是他們這些家在中原的人,無福消受啊。
上官勇衝眾將官揮了揮手,說:“行了,都回去準備吧,再去看看你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