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妃娘娘,”御書房的這個太監還要催沈妃。
“知道了,”沈妃跟這太監道:“你當我聾了?”
這太監平白無故被沈妃這麼一說,忙跪下給沈妃請罪。
沈妃看也不再看這太監一眼,帶著人往千秋殿走。沈妃這會兒是沒了主意,跟安錦繡對上,沈妃沒把握自己能鬥得過這個女人,讓人去叫白承澤,完全就是求救的意思。只是,離千秋殿越近,沈妃心裡就越發慌,白承澤進了宮也不能到千秋殿啊,她要怎麼一個人跟安錦繡鬥?
“太子妃呢?”走到千秋殿門口了,沈妃想起來問安錦顏了,這個罪魁禍首她不能放過啊。
跟著沈妃的人誰也沒注意安錦顏的去向。
“沈妃娘娘,”袁義這會兒就站在千秋殿的門前,看見沈妃到了,便走下臺階來迎沈妃。
“袁義,”沈妃看見袁義,心裡的火又往上撞了。
袁義一臉的若無其事,給沈妃行禮道:“奴才袁義見過沈妃娘娘。”
“你……”
“沈妃娘娘,”袁義不給沈妃罵他的機會,說:“聖上在裡面等您,請沈妃娘娘跟奴才走。”
幾個大內侍衛上前來,把沈妃跟永寧殿的人給隔開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沈妃驚道。
“聖上有令,”袁義道:“只准沈妃娘娘一人進千秋殿,永寧殿的其他人就在門外候著吧。”
“主子?”永寧殿的諸人這時也慌了神,他們的命跟沈妃是聯在一起的,沈妃一個人進了千秋殿後,還能平安無事地出來嗎?
沈妃知道自己躲是躲不過去了,到了這個時候,沈妃倒是又恢復成了往日裡那個精明內斂的永寧殿之主了,“你帶路吧,”沈妃跟袁義道。
袁義領著沈妃走進了千秋殿。
安錦繡在上官勇走了後,就讓袁義去請世宗了。世宗聽袁義說安錦繡的左手差點廢了,在御書房裡呆不住了,命人抬著他往千秋殿來。人還沒到千秋殿的時候,就被他安在永寧殿裡的人攔住了去路,等這太監把永寧殿的事說了一遍後,世宗氣得吐血的同時,就想把安元志碎屍萬段。
袁義這時跑上前來,跪在世宗的步輦前,小聲道:“聖上,我家主子就是在永寧殿受得傷,公主與安元志之事另有內情。”
世宗這會兒要是能動,他能把袁義先殺了。
“聖上,”袁義給世宗磕頭道:“奴才不知詳情,安妃娘娘回到千秋殿後就成了驚弓之鳥一般,奴才問她什麼娘娘都不答,只是喊著要見聖上。”
“去千秋殿!”世宗怒氣衝衝道,這個時候他去永寧殿,世宗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雲妍這個女兒。
安錦繡的寢室裡放著冰塊,感覺不到外面天氣的炎熱,世宗被人抬進來後,聽見床上安錦繡的哭聲,世宗頓時就煩悶地冒汗。
讓太監們把自己抬到安錦繡的床榻前,世宗揮手讓兩個太監下去,伸手推了推背對著門躺著的安錦繡,說:“錦繡,這是到底發生了何事了?”
安錦繡聽見世宗的聲音後,哭聲就是一停。
“袁義說你在永寧殿受了傷,這是怎麼回事?”世宗探身硬把安錦繡拉翻過了身來,面對了自己。
安錦繡的左手是上官勇親自上藥包起來的,紗布上還沾著血。
“這手是怎麼了?”世宗一眼就看見了安錦繡的傷手,說:“誰傷的你?”
“聖上!”安錦繡道:“臣妾活著太累了!”
世宗把安錦繡的傷手捧在手裡,說:“朕現在來了,你就說吧,到底發生了何事?”
“沈妃娘娘今日請臣妾去永寧殿看海棠,”安錦繡垂著淚道:“臣妾就坐了一會兒,身上不舒服,沈妃娘娘便命人帶臣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