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給白承澤磕了一個頭,道:“王爺既然擔心小王爺,奴才就……”
“閉嘴,”白承澤喝了這侍衛長一聲,大聲道:“來人,把這個混帳給我押下去。”
白登帶著人忙就進了屋來。
“處死,”白承澤又說了一句。
“父王?”白柯一聽白承澤要殺這個侍衛長,忙就道:“他也是好……”
“什麼好意?”白承澤道:“妄揣主意的奴才,我留之何用?白登!”
“快,”白登催兩個押著侍衛長的侍衛道。
“王爺,”侍衛長叫喊了起來:“奴才一片忠心啊,王爺!”
“快點!”白登上前捂住了侍衛長的嘴,不住地催兩個侍衛道。
侍衛長被拖走之後,白承澤才跟白柯道:“我送你到宮門前,你不要怕,人手我已經安排好了。”
白柯道:“那匕首是父王想我帶上的?”
“你不用帶,”白承澤說:“我不想太后抓到你的把柄,匕首可防身,人手我也安排好了,但事情難保會出意外,柯兒,我們這一次不能出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柯點一下頭,
“時辰到了,我送你進宮去,”白承澤說著話就要帶白柯走。
白柯說:“父王還是在府中等我吧。”
白承澤捧著白柯的臉看了一眼,道:“我不放心。”
白柯看著白承澤一笑,說:“我會小心謹慎,父王不用擔心我。”
“走吧,”白承澤拉著白柯的手,將白柯帶出了書房。
“王爺,”白登在白承澤出了書房後,跑進了院中來,衝白承澤喊了一聲。
白承澤讓白柯在廊下等他,自己往白登那裡走去。
白柯看著白承澤與白登走到了一旁說話,目光落在了躺在廊柱下的匕首上,這會兒他父親正跟白登說著話,背對著自己,白登的視線也被他父親擋住了,四下裡再無他人。白柯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到了這根廊柱下,飛快地彎腰,將這匕首拾到了手中。
等白承澤站院中喊白柯時,白柯已經將匕首收在了右手的袖中。
“走吧,”白承澤等白柯跑到了自己的跟前後,跟白柯說道。
白柯的七個師兄這時走到了遠渚書齋的門前。
白承澤在門前又停下了腳步,笑道:“諸位是來送柯兒的?”
李鍾隱的六子李定軒開口道:“小王爺這時進宮,會不會有危險?”
“不過就是進宮去給聖上請安,”白承澤神情輕鬆道:“諸位不必擔心。”
白柯也笑道:“師兄放心吧,我跟聖上也不會有什麼話說,一會兒就回來了。”
不等李定軒再次開口,白承澤便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明白諸位的好意,只是那是帝宮,柯兒連侍衛都不能帶,如何讓諸位護衛柯兒進宮去?”
李定軒七人一直把白柯進出了王府。
白柯上馬後,還跟自己的師兄們揮手一笑。
看著這對父子騎馬走遠了,七爺李定坤才跟自己的六哥道:“小師弟就這麼去了,不會有事?”
李定軒把頭搖了搖,說:“就是出事,我們也幫不了他。”
在白承澤父子快到帝宮的時候,安錦繡在千秋殿裡看著坐在自己的跟前安元志,沉著臉道:“你不要命了?”
安元志拍一下自己的肚子,說:“沒事了,我就是想進宮來陪陪你。”
“我用你陪嗎?”安錦繡衝安元志揮揮手,說:“出宮去吧。”
“我都來了,”安元志坐著不動道:“姐你還趕我走啊?”
“你現在得好好養傷,”安錦繡耐著性子跟自己的弟弟道:“榮雙不是把話都跟你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