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游京透過李君沉的身影,看著陳天問吃起酒來,有一股之父親大人說的君子之風,溫潤如玉。
他撇了撇嘴,終究沒有把心底的話說出來。
李君沉快速著看了看信中的內容,對著可憐巴巴的陸游京說道:“確實有點麻煩。”
陸游京看著陳天問昂著頭對飲,有幾分眼饞。
他有點暴躁著地說道:“到底什麼麻煩,你快直說。”
“喏,給你看看。”李君沉把信紙遞給陸游京說道。
“你們都看了,我就懶得看了,有事直說。”陸游京可不喜歡這種彎彎繞繞,一封破信還要三個人看來看去的,煩不煩人。
“真人叫我們去砍人,說是打贏了,一個月之內這我們的飯就不用愁了。”李君沉如實的說道。
“砍人,這是我的強項啊!這也能算麻煩。”陸游京不屑著說道。
打贏了還能有飯吃,他眸子裡射出一道光芒,有幾分興奮,別的事情還真不敢說,但是打架鬥毆那不是他這種公子哥的日常生活嘛!
李君沉點了點頭,說道:“對方練氣境,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
“十五歲,還是隻是一個練氣境,那就更沒什麼麻煩了。”陸游京更是自信著說道。
李君沉橫了一眼陸游京,說道:“你不也只是一個練氣境嘛?”
他就不知道陸游京哪裡來的自信,說這種話,認為自己就一定能打得過對方。
陸游京倒是不生氣的說道:“我能和這人一樣嘛!我這種公子哥,從小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花在練武上,就這樣我都練氣境,這人不可能跟我身份地位一樣吧!”
李君沉搖搖頭,說道:“倒是不一樣。”
“那竟然跟我們身份差遠了,一樣的歲數,說明此人在武道上沒有什麼天賦。”陸游京有著自己的評判邏輯。
還別說,有那麼一瞬間李君沉覺得對方說的還有幾分道理。
“對方是白天那個山主的徒弟。”李君沉再一次的說道。
這個時候陳天問已經大喝了幾口酒,風眠山上的酒有點兒醉人,就這一小會兒了,陳天問醉眼迷離,眼睛半睜半閉,身子微微靠在李君沉的身上。
他含糊著說道:“雖然我從未習武,但是同一個境界也有強弱之分,我看你們倆到時候可得小心點,誘惑的背後總是伴隨著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