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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找個人。他說:你可以打電話。我想:對啊,找個人打電話是最好的方法。可我沒她的電話。這樣搞得我不好意思堅持進去。但為了不想她,我要堅持。我沒有說我沒她電話,說了,別人會認為你們關係不好,更不讓進了。我說:我就是進去看看她上沒上班,很快的。他猶豫了一下,說:那你快點!別讓領導看見!

我很高興,進去了,警惕著四周,生怕有領導,給他帶來麻煩。我小心翼翼地來到我們車間窗外。在她們工作地的窗外,看到燈光白白,人影晃動,聲音糟雜。並沒有看清她,我就離開了,知道她在就行。其實,我也在暢想當著同事們的面去找她的美妙場景,那場景那感覺會很幸福的。

門衛員問:上沒上班?我笑說:上班了。後來才知道這門衛員挺可愛的。他是個中年人,上海佬。後來,我每次去打水,他都和我扯上我的她。那次我要放棄她,不理她,他說我傻,還說我配不上她,沒她漂亮。其實,我倒沒發現她有多漂亮,只是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很美妙。我記得有一次,他還要給我說親,做上海的上門女婿。我笑說:不行。他問:為什麼不行?我說:因為我喜歡她了。他說:她不是和熊在談嗎?我笑說:我不知道。又說:等我不喜歡她的時候再說(說親)。他關注三角戀愛的話題,說:他和她談,你也和她談,公平競爭嘛!你要加油!

聽了上海佬的這話,我只是笑。

我從中門衛出來,打算在附近等她。我到宿舍旁的公告欄那裡坐下。我手機上網看著文字。儘管公司的路人經過並且奇怪地看著我,但我並不在乎這異樣的眼光,我在等她,也在想她。

隨著時間的推近,我有點緊張,有點不敢做將要做的事。但我也不是很猶豫,因為我太想她了,要是換成其它的事,我非磨蹭幾回,猶豫幾回,還不一定去做。我說這些,也就是為了證明我想她。沒辦法!

時間將近,我起身向中門衛移近,我步履維艱,心裡顫顫地緊張。我想,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能讓她瞧見我。因為,我怕她看見我又躲避。其實一想起她對我的這種態度,我就傷心。唉!誰叫你想人家呢?!自作多情!

就在門衛不遠處有輛貨車,好象是為我準備的,躲在那裡最安全不過了。於是我就躲在相對隱蔽的那一邊,瞧著打卡機處。我在想著馬上的言語和行狀。我想第一句問她:下班了?!這是熟人見面打招呼的話語。然後說什麼呢?呵呵……馬上就說了。我常常想好要說的話大多在實踐時就忘了或銜接不上或羞於開口。就象“等你呢!”在光天化日又眾目睽睽之下是很難開口的,除非不顧一切,當然也不是很確定。

緊張之中,鈴聲響了,我更加緊張了。只聽有嘻笑聲出現,人群向中門衛的打卡機擁來。我死盯著這裡,同時待機出動。

其實,今天人也不多,必竟是週末加班,而且公司的廠房大,空地大。

終於見到她了,笑笑地和一中年阿姨說話。對於這阿姨,我並不熟悉,我進廠時間不長,又不隨便溜達,而且只專注於我的她。見她們走近,我迎了上學。見我迎上,她沒有躲避的意思,而是意外地微笑看著我走近我。我很高興。我也笑著,甜滋滋的,但也有點緊張,我輕聲又有點顫抖說:下班了?!

她是沒聽到,近時笑問我:幹嗎?

她有點撒嬌的意味,聽起來很爽的。

我笑說:等你來!

我聲音有點大,而且很大膽,也帶有濃濃地撒嬌味道。在別人看來,象是情人在談笑。所以她旁邊的那阿姨不當電燈泡,加快腳步先走了。而我的她放慢了腳步,我與她同行。

我把信拿了出來,遞出。

她害羞地問:什麼?

我笑說:寫給你的!拿著。

我又有點緊張了,一來怕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