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通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缺氧……

面對冉棖昭的問題，她感到羞怯極了，可很快心頭忍不住冒出一種想法，那她呢?是不是也是第一次?還是說，在自己之前已經有人侵佔過她的心?還有她的唇?就像是那個叫做葉婉晴的女生一樣?這種想法，讓寧楚幾乎是在頃刻間變得有點不像自己，她從來不想要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但現在，她就是想要貪心地要到冉棖昭的所有，哪怕是過去。

&ldo;是又怎麼樣!你是嗎?你以前也這樣對待過別人嗎!&rdo;她一下褪去了那一層嬌軟的本色，變得厲害起來了一樣，目光直直地，看著冉棖昭，裡面帶著詢問，還有在詢問中夾縫生存變得小心翼翼想要隱藏的忐忑。

再怎麼色厲內荏，那也會感到緊張不安，戳破了那一層薄紙，她還是那個膽小的她，時而的勇敢，耗費了她太多的勇氣。但她只想要知道答案，難得的固執，讓她不想妥協。

像是現在這樣，寧楚握緊自己的拳頭，目光絲毫不退縮。

冉棖昭沒想到還會看見這樣子的寧楚，在覺得驚奇的同時，也忍不住心裡產生她很可愛這樣的念頭，在她心裡還以為寧楚是個不會跟人發火的小姑娘，這一次，大約她還真的是將人惹著急了。&ldo;沒有，但我聽見你是第一次，我很高興。&rdo;

她的話很直白，寧楚幾乎不知道要怎麼接話，她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想抬頭了!冉棖昭的話，真的有點騷啊!總不能讓她現在說她也是?聽上去簡直不要太傻。

&ldo;剛才親你，還有在樓下親你，現在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rdo;冉棖昭眼裡帶著笑，告白這事兒還真是頭一遭，原本以為很難講出口，沒想，其實說出來也不是那麼困難。她捨不得看見寧楚失望又失落的樣子，那些從前覺得煽情而困難羞於出口的話，在一想到喜歡的人是她，說愛的人也是她時，一切都變得那麼自然。反正，喜歡一個人又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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