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做了,人醒了,還是有感覺的。朱可娃醒後
的第一感覺,頭昏目眩,再來,就是身體的痠疼,朱可娃也是過來人,
這歡愛後的感受還是蠻清楚的。這一醒,看見艾珏,也就什麼都明白過
來了。
肯定還是不自在,畢竟不是多情願,可,有沒有多大力量反抗,他昨天在飛機上說,“晚上不準鎖門,”朱可娃當時想著的,我肯定把門鎖的緊緊的,還要得一層板凳!你總不會撬門進來吧?可,怎麼還是讓他得了逞咧?朱可娃同志確實不知道,因為,從喝醉她腦貸瓜子裡生起“那毛茸茸的狗,皺巴巴的月亮”就已經神遊在外了,什麼都不知道,走在路上停下來望著天傻笑不知道!艾珏抱著她上樓她不知道!他疼愛她不知道!哦,也許知道點兒,但絕不是認為是“吻”是“疼愛”,說了,她以為是狗和月亮————算了算了,不說她那糟糕的意向————還有,包括後來她發燒,用冰塊跟她冷敷,搖她喝水————她知道什麼!咳,可憐的艾大少————
你說,這可氣之處還不僅僅是這兒,更可氣的是,她還覺得她自己可憐,這醒來了,哪哪兒疼,還有個人啊尷尬地杵在這裡讓你煩————是的,她嫌他煩呢,你從她的樣子就能看出,
她頭疼,不能一下起身,就磨磨蹭蹭得下床,慢慢走進洗手間,哦,她還知道要換上軍裝,又扭個頭過去拿她的軍裝————你說,艾珏看著委不委屈,她疊地整整齊齊的軍裝還是昨晚跟他漱洗乾淨後又有給她冷敷,還順便把她房間清理了一下時自己給她疊的————她理所當然地就拿進去了,門,一關!臨關上時,你看見她的眼神可不就是在說:你怎麼還不走?
艾珏無奈的低下頭,劫,劫吶!她就是他的個劫!上輩子肯定欠她的!
是要走了,不用她說,今兒上午他還要在大禮堂做報告,也要回房間準備準備了,
臨走前,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可娃,今天我那報告的翻譯你等會兒整理好了到我房間來一下,”
半天沒回音,
再敲,
“可娃?”
“知道了!”原來人她在刷牙,模模糊糊的,可不耐煩聽著一點兒也不模糊。
艾珏苦笑。輕輕搖搖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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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艾珏確實是帶著滿腹的擔心回的國。
朱可娃後來帶著翻譯稿去了他的房間,看上去精神還是不好,你讓她吃東西,她搖頭,怎麼也不肯吃。艾珏是不知道其實朱可娃不僅吃不下,而且反胃,想吐,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多留個心眼,可他不是不知道嗎。朱可娃自己想吐也沒對任何人說,她這時還能忍,想吐了就坐著不動,使勁兒往下嚥口水。她以為這是那天喝醉的後遺症呢。
除了吃飯問題,日子過得平淡也充實,朱可娃每天還挺忙,白天跟隨兩位教授做翻譯,晚上還要把第二天他們的講義拿過來熟悉翻譯,工作的一絲不苟,三天了,哪兒也沒去,其實也沒時間去哪兒逛 。
不過,好容易來次這“四小龍”之一的新加坡,總要有個留念吧,朱可娃不說,那兩位教授都有這個想法, 這天下了課,
“可娃,今天下午課結束的早,咱們三個出去逛逛,我老婆還要我給她買點東西,正好你也幫我看看” 張先科說,
劉宏坤也點頭,“哎呀,是的是的,我女兒還要我給她買什麼鞋子,喏,牌子都寫在紙上呢,我哪兒知道這些,可娃你幫我們看看,”
朱可娃自己心裡還在打鼓,她也不愛逛街,知道多少,可是,兩位教授都這樣說了,還是點頭答應了,反正她想,去一個大購物賣場裡面什麼沒有?
朱可娃還有有心的,臨出發前。還特意去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