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不能少。」

她回到座位拿上包，跟羅成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走了。二十層的樓梯，她一步步走到最後，兩條腿沒有了知覺。她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從開始就知道的結局，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所謂交往不過是圖人或者圖錢，她開始圖了人，分手又圖了錢，大概是再好不過的圓滿。

交接工作進行的很快，馮年之後兩天都沒有在公司，他的行程已經對她設定了許可權，這樣也挺好，再碰面只有尷尬。

快下班的時候，羅成小心翼翼的問她什麼時候去看一下房子。白露看了他一眼，「週五吧，我週五有時間。」 羅成被她眼神看的直犯嘀咕，心想狗腿子就是我本人了。

可白露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一週，電話微信都聯絡不上她。羅成找到一個老闆心情看起來還算好的時間，跟他提了一下這個事情。馮年愣了一下，「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

羅成出去後，馮年拿出手機撥了白露的電話號碼，一直沒有人接。後面又連著撥了幾個，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羅成敲門提醒說會議時間到了，一直到晚上10點，司機送馮年回到家後，馮年看了一眼手機，拿上車鑰匙又下了樓。

白露住的地方並不難找，雖然他只來過一次。樓道里的燈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馮年靠在牆上點了只煙，等他吸完也沒有敲響那扇門，最終又下了樓。

回到車上後，馮年給羅成打了電話，讓他給白露帳戶轉一筆錢，那筆錢足夠她在本市買一處還算不錯的房子。羅成馬上說明天就去辦，那邊一直沒有聲音，久到羅成覺得電話是不是已經掛了，準備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一下的時候，聽到了那頭一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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