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這話一出來,屋內眾人頓時炸了鍋了。
聶衛東的五房妻子,也就是聶玉玲的生母,第一個站了起來。
“姓陳的,你……你說什麼?”
“你說誰天生放蕩?”
“你再說一遍!”
她畢竟是聶玉玲的生母,所以,對女兒的名譽,格外在意。
屋內眾人都在悄悄打量聶衛東的反應,見聶衛東只是面色冰冷,卻沒有呵斥五房妻子,便基本知道聶衛東的態度了。
很明顯,聶衛東對陳學文也頗為不滿了。
其他眾人也都紛紛開始斥責起來:“陳學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侮辱我聶家的人?”
“陳學文,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你拿一個妓女,跟我們家玉玲比,你算什麼玩意?”
“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眾人怒斥不斷,二女婿更是直接指著陳學文的鼻子叫罵,氣勢洶洶,宣洩著自己的憤怒。
陳學文表情平靜,冷漠地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看向聶玉玲:“有些話,我沒明說,因為我想給聶家,給衛爺留點面子!”
“既然你們非要問個清楚,那我就把話攤開了說吧!”
他一拍桌子,冷聲道:“沒錯,吳麗紅是坐檯的。”
“但她這麼多年賺的錢,全都花在她弟弟身上,她弟弟腎衰竭,能活到現在,全靠她用身體換錢救命。”
“她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做這些事,並沒有什麼不對,你們有什麼資格說她?”
眾人面色微變,這一點,眾人真的沒法說什麼啊。
陳學文又指著聶玉玲,冷聲道:“你們聶家三小姐呢?”
“呵,她從小到大,吃穿不愁,錢多得花不完。”
“在省城上學,一個人養了七八個男朋友。”
“陪人睡,分文不取,還給人錢花。”
“你們告訴我,她怎麼跟吳麗紅比?”
聶家眾人面色都變得鐵青,陳學文這番話,算是說到點上了。
在這一點上,聶玉玲,真的沒法跟吳麗紅比啊!
聶玉玲面色鐵青,依然梗著脖子:“我花錢,我樂意,你管得著嘛……”
沒等她說完,聶衛東便猛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閉嘴!”
聶玉玲嚇得一哆嗦,低著頭不敢再說話了。
聶衛東冷冷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陳學文:“陳老弟,我請你來吃飯,想把閨女嫁給你,想把家產給你,這是看得起你。”
“你就是這樣對我聶衛東的?”
“說我聶家的人放蕩?”
“說我聶家的人配不上你?”
他慢慢湊到陳學文面前,咬牙切齒道:“陳學文,這麼多年,還沒人侮辱了我聶家,再活著走出聶家的!”
聶家眾人都興奮起來,聶衛東這意思,是要殺了陳學文啊。
陳學文則是笑了,他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聶衛東:“衛爺,我沒有侮辱聶家,我只是說了事實而已。”
“是你們聶家的人逼迫我說這些事實的。”
“如果你們覺得受到了侮辱,那隻能說你們是自取其辱,怨不得我了!”
聶衛東面色更寒:“不管怎麼侮辱,反正,我聶家受到侮辱,就必須有人得死!”
二女婿聞言,興奮地道:“爸,跟這種雜碎廢什麼話!”
“我直接弄死他,扔出去餵狗!”
聶衛東擺了擺手,他攬住陳學文的肩膀,慢悠悠地道:“陳學文,我知道,侯老五護著你,所以你才肆無忌憚。”
“不過,侯老五手再長,也伸不到我聶衛東這裡。”
“行了,我也不跟你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