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rdo;
作者有話要說:
江小爺和粟米心中的姑爺一點兒對不上號。
真可憐。
第12章 章十二
這勞什子的上京詩會是真的沒什麼意思。無非是一群文人在那指指點點,舞文弄墨,互相吹捧。全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端的是個清高之氣。
本來平時說話都是好好的,利利索索的,到了這就非要拽高了八個度。好像不帶個之乎者也就能咬了舌頭似的。就不能原汁原味一點?一個個都在那兒裝。
至少江聘是這麼認為的。
他抱著臂斜斜坐在靠角落的那張雕花紅木椅上,一臉的不屑和嘲諷。
要是早知道這個什麼什麼會能這麼無趣,他還不如直接翹了,去天橋街賭場玩兩局色子。色子碰到色盅的聲音至少清脆,比這些文鄒鄒的鬼話好聽多了。
離他不遠處,一個手拿摺扇,一襲素白錦袍的男子正對著牆上的一副梅花大加讚賞。他眼帶笑意地看向旁邊同樣笑語盈盈的天青色布衫男子,手指著畫兒念念有詞。
&ldo;蘇兄,你看,這幅梅花色墨皆用,濃淡相宜,清新自然,雅俗共賞。定是出自前朝大家柳先生之手,我等今日在洗雲齋能瞻仰大作,實是三生有幸。&rdo;
那個姓蘇的布衫兒頗為贊同地點頭,&ldo;劉兄說的是。今日見了,定要好好記在腦中,回家後定要好好臨摹,才不辜負大師佳作。&rdo;
兩人相談甚歡,一副知音終相會的模樣,江聘在旁邊看的樂不可支。他把翹在左腿上的右腿放下來,又換了個姿勢,把左腿翹到右腿上。
&ldo;是個…五穀之氣啊是。&rdo;他本來想說是個屁的,但看著滿屋子背著手言笑晏晏的書生,他又默默嚥了回去,換了個詞兒。
不能太粗俗。要文雅。
&ldo;江兄何出此言?&rdo;姓劉的眉頭一皺,滿臉氣憤地走過來,&ldo;江兄不懂欣賞詩畫,也請不要攔著旁人。這等大文大雅之物,怎能用粗鄙之詞玷汙!&rdo;
他這話說的義憤填膺,聲音頗大,惹得周圍的一圈人都聚了過來。
一時間,本來談論在口中的梅蘭竹菊松楓柳荷都變成了指責之詞,矛頭紛紛指向了懶洋洋坐在一邊一身痞氣的江聘。
人人都報著顆從眾之心。人家都在批評,你在那傻站著,這可不行。怎麼?你也要用言語玷汙大師名作?
為什麼都要說江小爺?廢話,誰讓他次次考試全書院倒數第一。一大把年紀了,同齡人人家秀才都考下來了,他連個史記都讀不順溜。不說他說誰。
江聘也不願搭理他們,就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慢悠悠地斟茶喝茶。直到有個用力過猛的酸溜溜地冒了句,&ldo;得了,你們也別都圍著江大公子轉了。江公子文不行,武可是了得,小心人家一個不高興再出手傷人。&rdo;
一個不高興就出手傷人?江聘眯了眯眼看過去。感情小爺這聰明的腦子還管不了小爺這發達的四肢了?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真當小爺腿長無腦了。
&ldo;六子!&rdo;江聘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站起身。力道之大,茶水都漾出了少半杯。金黃色的君山銀針茶葉灑出來,覆在桌面上,像是深秋時的螞蚱腿兒。
夥計應聲而出,&ldo;公子有何吩咐?&rdo;
&ldo;跟他們說說,這幅據說是出自前朝柳先生之手的雪梅圖是誰畫的?&rdo;江聘手往牆上一指,&ldo;跟這群犬眼看人低的公子們細細地講講。&rdo;
犬眼看人低…把狗換成犬就好聽了?
六子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