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護住。
寧皎依看到這一幕,鼻腔內發出了一聲冷笑,而後狠狠啃了一口手裡的蘋果。
“定泗……”寧晚晚帶著哭腔叫了一聲傅定泗的名字。
傅定泗看著寧皎依囂張的樣子,對寧晚晚說:“她一開始就沒想過答應你。”
“讓你洗水果就是在刁難你愚弄你而已,你不必再求她,秦舒的事情我會解決。”
啪,啪,啪。
傅定泗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寧皎依鼓掌的聲音。
“不愧是我老公,夠了解我。”
寧皎依臉上掛著笑容,可是眼底卻帶著寒意,她姿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涼薄地看著對面的兩個人,彷彿在看一出苦情戲。
此時,家門再度被推開,寧成謀回來了。
寧成謀一進門就看到了寧晚晚躲在傅定泗身後哭,再一看囂張坐在沙發上的寧皎依,瞬間就猜到了什麼。
寧成謀立即走到了沙發前,疾言厲色地看著沙發上的寧皎依:“你又做了什麼?晚晚剛手術結束你就回來刺激她,你是不是就見不得她好?!”
“爸,你別怪皎皎,她什麼都沒做,是我不好。”寧晚晚吸了吸鼻子,從傅定泗身後走出來,主動替寧皎依解釋著。
寧成謀見寧晚晚還在替寧皎依說話,更是心疼了。
寧皎依看著寧成謀心疼的眼神,輕笑一聲,隨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她一句話都沒說,朝著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路過傅定泗身邊時,寧皎依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寧皎依來到了臥室,關上了門,走到床邊躺了下來。
她有五六年的時間沒有在這張床上躺過了。
頭又開始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捐了骨髓,這次感冒比之前幾次難受多了。
寧皎依閉上了眼睛,抬起手覆上了太陽穴。
樓下客廳,寧成謀依然在數落著寧皎依。
“逆女,真是個孽障,當初我就應該掐死她。”
寧成謀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那模樣不像是在說自己的女兒,反倒像是在罵著仇人。
寧晚晚約莫是見寧成謀生氣了,安靜地站在旁邊不說話。
傅定泗聽著寧成謀用這樣的語氣罵寧皎依,略微不滿地擰起了眉。
不是沒有見過不和睦的家庭,但像寧成謀這樣恨不得自己女兒去死的父親,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只要她一回來,這個家裡就烏煙瘴氣——”
“伯父,言重了。”傅定泗打斷寧成謀的話,說出來的話沒有什麼起伏:“她也是你女兒。”
寧晚晚沒想到傅定泗竟然會站出來替寧皎依說話。
她狠狠掐了一把掌心,抬起頭來朝傅定泗看了過去。
他維持著一貫的風格,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來他剛剛那句話說得有多認真。
他很認真地,在替寧皎依說話。
“爸爸,定泗說得對,皎皎她只是嘴巴不饒人,沒有惡意的。這次如果沒有她的話,我也活不下去了。”
寧晚晚體貼地替寧皎依解釋著,儼然是一副好姐姐的樣子。
說完以後,寧晚晚再度看向傅定泗:“定泗,你去樓上看一下皎皎吧。”
傅定泗微微頷首,轉身上了樓。
寧晚晚看著他毫不猶豫上樓的背影,臉比剛剛還要白。
她不過是一句試探,傅定泗竟然真的去了。
這說明了什麼?
——傅定泗已經開始在乎寧皎依了。
………
傅定泗上樓之後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寧皎依在哪個房間。
繞了一圈,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