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看向了寧皎依:“這位小姐,這件事情肯定有誤會,傅總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性騷擾你呢!”
寧皎依:“……”
這位大哥還真是一株優秀的牆頭草。
寧皎依懶得說話了,拎起包就走了。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讓傅定泗鬆手,現在目的達到了,她懶得管接下來的事情。
寧皎依這一走,傅定泗冷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保安。
保安被傅定泗這一眼看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傅、傅總……”
傅定泗沒理他,低頭看了一眼腳邊的口紅,低頭撿了起來,蓋上了蓋子,接著也離開了洗手間。
寧皎依從洗手間出來之後,便走到了甜品臺前繼續吃東西。
剛剛傅定泗的糾纏雖然讓她有點兒煩,但並沒有太影響到她的心情。
寧皎依在甜品臺前吃著蛋糕的時候,寧綏和正好應酬完過來了。
“我再帶你認識幾個人?”寧綏和問,“在這裡會不會無聊?”
寧皎依笑著擺擺手,“不無聊啊,剛被騷擾過。”
寧綏和一聽這話,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誰騷擾你的?”
“前夫啊。”寧皎依把嘴裡的布丁嚥下去,“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剛我從洗手間出來補妝的時候,他突然進女洗手間了,還毀了我一隻限量色的口紅。”
寧綏和擰眉:“他做什麼了?”
嘴上這麼問著,其實寧綏和心裡已經把傅定泗吐槽得渣都不剩了。
他真的是有魄力用不到刀刃兒上,在宴會廳有的是光明正大的機會跟寧皎依說話,他非不,非得跟著去洗手間。
而且還進女洗手間,他也不怕被人看見了當成猥瑣的死變態。
“能做什麼,騷擾唄。”寧皎依想了一下,傅定泗那行為真的算得上騷擾了,雖然說不算太誇張,但已經讓她不舒服了。
最重要的是:“他進去的時候把我嚇了一跳,我口紅掉了,折了。”
提起口紅這件事兒,寧皎依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了。
寧皎依一直都對口紅香水很珍惜,她在這方面跟大部分的女人差不多。
什麼限量色限量款,她是找關係也得買到的。
寧綏和太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從來都不敢碰寧皎依的化妝臺,他覺得她是真的會翻臉的。
這次傅定泗辦的這事兒,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寧綏和思忖了一會兒,拍拍寧皎依的肩膀,“行了,先彆氣了,你把牌子和色號給我,我讓人幫你再買一支。”
“買不到了吧應該。”寧皎依說,“剛開售幾個小時候就賣光了,現在價格被炒上天了。”
“傅定泗他媽的就是個神經病。”寧皎依越說越窩火。
寧綏和:“……”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傅定泗現在深刻地詮釋了這句話。
傅定泗走了很久,他離開的期間,不少人都上來詢問傅定泗去哪裡了。
肖然哪裡知道?只能先替傅定泗應酬著。
後來他終於看到了傅定泗出來。一見到傅定泗的身影,肖然立馬走了上去。
“傅總,那邊劉總和張總都來找你,說是要……誒,傅總,這是什麼?”
肖然話剛說了一半,傅定泗突然拿起手裡的東西舉到了他眼前。
肖然盯著那東西看了一會兒,差點兒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這是……口紅?”
傅定泗:“拿著。”
肖然:“??”
為什麼要送他口紅?
他看起來像有異裝癖嗎?
“去買一支一模一樣的回來。”傅定泗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