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呢?
她沒事人似的調侃他與伊桐桐的關係,自如地和伊桐桐打招呼。她是不是還沒聽說那件事?他看著她,又慚愧,又無力,又心酸,就那樣,他逃了,逃到遙遠的北京。
心上象揹負著一塊大石,忍著兩天沒有聯絡。他等著她責問,等著她漫罵、回擊,可是她沒打過一通電話。
彷彿當他出門是丟了,回家是撿了,可有可無。
也許他就是一個毫無關係的外人,什麼樣的話也傷不到她?
患得患失,驚惶不安,象個等待命運之神判決的孩子,無力反抗,卻不得不面對,卻在心中又暗暗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