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破軍和父兄的相聚時間並不長。
畢竟虎賁將軍在一旁,幾人能夠找到機會見一面,已經是十分努力的結果了。
特別是邊疆現在還不知道雲居安和雲守邊的情況,雲破軍這邊也調動不了什麼人用來幹這事。
三人之所以父子相聚,還是雲居安怕雲破軍此番進京會有問題,所以趕緊見一面叮囑一些事情。
此時聽到雲破軍說的家中近況,雲居安頗為滿足地說道:“說起來我有很久沒有見過滅奴了,我離開之前,他才到腰那麼高,現在應該也長個兒了吧?”
雲破軍連忙和父親說道:“現在已經到胸口了,最近在努力喝牛奶羊奶,就想著長個子呢!”
說著,雲破軍又繼續說道:“爹和哥哥離開之後,娘可能猜到了一點點,但是嫂子並不知道你們沒事,所以她把滅奴看的和眼珠子一樣,現在還在管著滅奴,怕他亂來呢。”
聽了雲破軍的話,雲居安生氣地說道:“滅奴都多大了?你們怎麼就放任她還在對滅奴的生活這麼管束?你們十歲的時候戰場都上過了,現在不然孩子見識,難道以後滅奴都要聽媽媽的話怎麼辦嗎?!”
雲守邊連忙為妻子說話:“爹,孫氏也不是這種控制慾強的母親,她就是因為太緊張孩子了。”
聽到雲居安的話,雲破軍忍不住脖子一縮,心想自己已經藝術美化過了,爹居然都這麼生氣,要是讓爹知道嫂子不僅生活上管的厲害,還一直讓大侄子學之乎者也,不在乎姚芹的理學課程和家中傳統的武藝課程,甚至因為侄子沒時間背那什麼中庸集註還隨意停了武學課非讓侄子背完,爹他會不會爆炸啊?
想到親哥現在的處境(雲破軍也是有眼睛的,不會一點都看不出來),雲破軍想著,算了算了,就不給親哥生存增添難度了,說出來爹和哥他們兩又管不了,還是要讓我管,還不如回去和娘說一說,讓娘和嫂子好好談一談。
至於為什麼不是雲破軍談?且不說孫氏從小學的內容讓她避諱寡嫂和小叔子的關係,就說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孫氏嫁進來的時候雲破軍不過三四歲,在孫氏眼裡一直是個小孩子,她哪能聽得進小孩子的話?說不定還要反過來教育雲破軍一頓呢。
此時的雲破軍不知道,自己已經不需要找親孃談話,親孃已經知道了所有。
雲夫人氣的胸膛起伏。
姚薔在一旁大氣不敢出,腳步挪啊挪,默默地躲到了姚芹的身後。
姚芹沒忍住給了姚薔一個白眼:你好意思躲起來嗎?現在這情況都是因為誰?
姚薔努力透過眼神表達自己的意思:都是雲滅奴帶著我做的啊!不能怪我!
姚芹接收姚薔想要傳達的資訊失敗,給了她一個老實點的眼神,繼續關注起了雲家大戰。
一邊關注,姚芹一邊在心裡幸災樂禍地想:“好傢伙,雲破軍回來之後怕不是要被當作夾心餅乾。”
現在享受夾心餅乾待遇的則是小可憐雲滅奴。
“滅奴,你給你娘說清楚,你平時是怎麼賺的錢?”雲夫人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說道。()
雲滅奴看了眼桌子上被拍地一跳的茶盞,又偷偷用餘光看了眼臉色鐵青的親孃,回答道:我一般就是給新來的商隊當引路的人,然後賺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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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找到這種工作的?”雲夫人追問道:“這種工作,一般人可是接不上的。”
雲滅奴只能說實話:“因為我之前在酒樓當鐘點工,掌櫃的看我機靈,給我介紹的。”
“你是怎麼當上酒樓鐘點工的?”雲夫人繼續追問,顯然清楚酒樓的鐘點工也不好找。
“我同學親戚家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