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爾嵐推開他,氣得不行。
“你不要臉,柴家還要臉,木家還要臉呢!你怎麼想的你?”
“那是人家家裡頭的事,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
“我還道你最近老往丞相府跑是去向人家學習去了,原來是去找有夫之婦!”
柴凌天實在想不通娘為何發這麼大的火,不就是出個面說兩句話的事情嗎?
凌小姑娘有了木家給她撐腰,隨便說成是木家哪個親戚,皇上要定她罪的時候就得掂量掂量,這樣一來,他又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凌向月幫忙減肥,又給孃親找了一名不錯的幹閨女,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他搞不懂孃親為何反應這麼大。
“奕澈是我的好友,幫下他的人怎麼了?再說蕭家和柴家一向要好,你幫一下她,對你也無壞處啊。”柴凌天穩了穩身形站起來,還是試圖說動木爾嵐。
木爾嵐手撐上眉心閉上眼睛,跟兒子生氣完全是自找苦吃,無力的揮了揮手:“你下去吧,這事沒得談。”
跟他理也理不清其中的關係,越理還越生氣,乾脆懶得說。
“警告你以後再別去找她!你害不害臊?你不害臊娘害臊!”
柴凌天失望的踏出門檻,耳邊又傳來母親的一道厲聲。
母親很少生氣,可是她生氣的時候很可怕,她說不能去找就絕對不能去找,不然被她知道了,恐怕不會有好事情。
摸了摸腰包裡的紙張,柴凌天望天無語,怎麼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
顧氏知道英氏讓英柔去安家汙了凌向月後很生氣。將她叫到房裡訓了一頓。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陷蕭家於不義!她再怎麼說是蕭家的人,現在成了謀害公主的主謀,虧得你想得出來!”
顧氏的確很生氣,本想著此事就當簡單遇到劫匪的事情處理就完了,沒想英氏橫插了一刀。
這隻蠢狗安得什麼心?
英氏有苦難言,她本是叫英柔去邀功,說救公主的人是她,不是凌向月。
誰知道那安家的總管態度那麼俏,理都不理她。
英柔當時就鬼使神差,給那總管說知道謀害公主的兇手是誰。
總管一開始不信。英柔想起當時滿地血,和倒下的兩名宮女的場景,面色駭然,講了出來。
那總管被她嚇了一大跳,趕忙去請了安家主事的。
英柔騎虎難下,不得不將凌向月說成是兇手,說完已經後悔,可這時安家的人已經齊齊出場了。
所以。。。。。。
英氏雖然面上悽苦,心裡頭卻是沒什麼感覺的。
顧氏手裡摁著佛珠。靜靜的閉著眼睛思索。
凌向月,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
本想讓你再多活些時候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察覺到了什麼,沒想到時不待你。
如今只有趕在皇上和蕭家的人回來之前,將你交出去抵罪。再暗中偽造成畏罪自殺的場景,才沒有人查探那日的詳盡。
才沒有人會查到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此事不能讓她一個人牽扯到蕭家,你馬上帶了人去將她抓起來,送到安家去。”
此時天色已近昏暗。晚上正是好動手的時候。
她之所以等到快天黑才叫了英氏過來,就是想到這一點。
皇上應當今日便出發了。
路上來來回回,最早明天晚上才會到。一天的時間,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即使蕭奕澈回來查到一些什麼,可就像是在臨汐的那次,他會往下查嗎?
她是他娘!
可是她怕蕭若藍查,所以以防萬一,絕對不要讓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