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看來要從木槿口中套話,還得小心自己給陷進去。
青竹被小姐的表情噁心了一下,面上默契的配合,立邊上嘆了口氣:“大人這樣隨便殺人,總歸是不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奴婢跟小姐,該如何是好?”
凌向月心呼她機智,都想站起來給青竹一個讚賞的擁抱了。
木槿想想她們這樣的擔心也對,曾經她也這樣擔心過。
不過大人是武將,一言不合就拳頭解決是很合常理的事,而且越是這樣,反而越沒人敢惹他。
頭腦簡單的武將不可怕,有點腦子的就能使個小計讓他入了陷阱死得連渣都不剩。
而不會武功的文臣,也不可怕,因為用點武力就能讓他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最可怕的,就是文武雙全,其中又以蕭奕澈這種得天獨厚,先天條件就極其優厚的人。
再配上他殺伐果斷,不拖泥帶水,誰不服就殺誰的殘暴個性,簡直就是個人見人躲的煞星。
除了皇帝他明面上給點面子外,還真沒有人讓他需要陪著笑臉的。
可是這樣,也活得很累,隨時都需要謹防身邊的人。
木槿想起大人大多數時候每日只睡兩個時辰,其餘時候都是在統領大局,私養新兵。
“的確是不好。”她擔憂的重複了一句,陷入神遊。
“你倒是說一下他會怎麼取封陽翌的性命啊?”
凌向月目光精亮的看著她,心裡吼得再大聲,口上也沒問出來。
有時候她真受不了自己的表裡不一。
可是這也沒辦法,如果她有蕭奕澈的能力和權力,她不照樣看誰不順眼就揍誰嗎?
半天不說話,凌向月心裡著急死了。
面上還得裝模作樣的裝出關心蕭奕澈的樣子。
蕭奕澈她自然也關心,只是目前,她真的不想封陽翌就那麼窩窩囊囊的被人取了性命。
封伯伯是爹爹的好友,封陽翌也算爹爹的半個孩子,才相認沒幾天,人就沒了。
父親會傷心的。
最主要的是他上次給的那一箱黃金,看起來混得不錯的樣子。
如果自己能和他裡應外合。搞不好父親的生意會如日中天,家中的哥哥弟弟也能接二連三的從小官做起。
封陽翌比起上次皇太后給她的誘惑,大多了!
畢竟她和皇太后不熟,誰知道是不是誆她的。
凌向月越想越興奮,彷彿看見了美好的明天。
可這些都得建立在蕭奕澈不殺封陽翌上,她和封陽翌打不打交道都無所謂,有父親在就成了。
“你倒是說話。”青竹在木槿眼前晃了晃。
木槿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得出神了,夫人大可不必擔心,沒人能對付得了蕭家。”
給了一顆定心丸。青竹和凌向月多少安了安心,同時微點頭顱,心思卻都不在這上面。
“沒人能對付就好。”
木槿笑得很溫柔,眼睛都眯了起來。
談了半天,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獲得。
凌向月摸了摸鼻子,腦子還在轉著這件事該怎麼辦。
青竹耳觀鼻,鼻觀心,沒辦法了,小子自求多福吧。
。。。。。。
“你說什麼?皇帝派了人去抓都沒抓到?”
安井然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面帶怒色。
之所以忍這麼久,不就是等著皇帝回來做主嗎?
蕭家的人說會雙手奉上凌向月,可是現在又沒動靜,下午派的人去捉。他們又變得不認賬了!
看來那交人的信八成是假的。
現在蕭奕澈回來了,他竟然護著那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