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蕭奕澈輕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頭,幾乎捏變了形。
凌向月不言不語,不躲不閃的等他捏完過癮了,才眼神淡淡的飄向他移開的左手:“你是不是有虐人的傾向?”
蕭奕澈一隻手撐起腦袋,嘴角噙著抹柔笑專注的看她,似乎在等著她接下來還要說些什麼。
又在逗弄小動物了。
凌向月肚子裡誹謗,心裡微澀的彎了彎唇,不好再說什麼,便閉上嘴沒再說話了。
蕭奕澈帶著扳指的那隻手又移到她唇上輕揉:“說話……說話。”
凌向月心裡的確有很多話想對他說,她想說關於汲墨的事情。
想讓他幫個忙,想對他坦白,又怕自己死在他的不信任下。
幾次話到唇邊,又咽了下去。
明天。還是出府一趟吧——
去看看爹孃,去找爹爹幫忙做一個帶鷹的假印章。
只需要做一隻出來,然後在軟泥上一印,便行了。
她身邊有暗衛跟著,原來覺得很安全,如今再看,卻是諸多不便。
什麼都被雙眼睛監控著,到哪都會彙報給蕭奕澈。
完全沒有點**。
……
翌日,凌向月用完早膳,便理了理衣裙。對青竹說道:“去看看爹孃。”
青竹正打算出門,聽小姐這樣說,便打消了出門的事情,回道:“成,我去叫木槿備馬車。”
畢菲纖這兩日都注意著凌向月的動向。
她拿蕭奕北之前賞賜給她的那些珠寶買通了府裡馬房的一位馬伕。
一旦凌向月備馬車出府,便告知她一聲。
馬伕同意了。
“跟著前面那輛馬車。”畢菲纖坐上早就等候她的馬車,對馬伕如此吩咐道。
馬伕哎了一聲,和凌向月的馬車拉開一段距離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凌向月在馬車裡也沒注意,只喊了馬伕往百花井巷。
青竹終於忍不住說道:“小姐。自從那日見了姜姑他們後,你回來便有些不對勁了。”
凌向月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哪裡不對勁?”
青竹皺了皺眉,一時要她說她又描述不清楚,可是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了:“我也說不詳細。感覺小姐沒以前歡樂了。”
凌向月笑著拍向她頭:“就你一天歡樂。”
如果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人突然跳出來說,你以為你們能富貴起來,真的是靠你那個一窮二白的爹嗎?
這種感覺一定十分相當的不好。
到了凌府,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畢菲纖遠遠的跟著。這個方向是往西城,不是廣和樓的方向,難道是她想錯了?
百花井巷。
凌向月下了馬車。帶著青竹進了凌府。
畢菲纖在街道的盡頭,等凌向月進去了才從馬車裡下來。
“回孃家?”畢菲纖大失所望,眼中不免起了幾分冷色。
她大老遠冒著被發現的險跟蹤過來,就是為了看她回孃家?
畢菲纖揪著袖口擰了擰,最後挫敗一聲,上了馬車。
正想讓馬伕回去,又轉念一想,萬一她從孃家的府上出來後,才去找那名戲子呢?
於是猶豫不決,最後一咬牙,都跟到這裡來了,索性就等一陣子,若是她在裡面待的時間太久,她再離開也不遲。
藏在暗處的兩名暗衛互相看了看對方。
“有人在跟蹤夫人。”
畢菲纖下馬車時,他們瞧清楚了。
“似乎是寄居在丞相府的那位畢小姐?”
兩人微愕,又看了看對方。
“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