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解釋道:“妾身的意思是——”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小安氏怒著甩了一下衣袖,亭裡亭外都是一些貴婦在看著,她這個母儀天下的皇后,竟被她說得竟沒看出。
有些暗中跟她過不起的嬪妃。儘管沒笑出聲來,可小安氏看著,嬪妃那神情似乎十分的愉快。
皇后在她面前變得如此不堪。小安氏正準備喊人來將凌向月懲罰懲罰,甩幾個耳光子什麼的。
平素有嬪妃得罪了她,她都是命宮女手上捆著竹板,然後在那位嬪妃的臉上甩耳光子。
因為手上捆著竹板,所以那耳光甩起來當真是啪啪啪的響,沒兩下臉就會被打殘。
小安氏平日被寵慣了,在後宮都是橫著走,頭上又有孃家和皇太后撐腰,皇上也疼,還生了一皇子和公主,地位比之太后安氏差不到哪裡去。
她今日這般妖媚的裝束,額頭上還點了一粒硃砂,皇太后說過她,不莊重,有失皇后的儀態。
小安氏本性調皮,整日都是皇后莊嚴的裝束她早就膩味了,私下沒人的時候就會脫掉。
熬了一整個冬天,今日百花齊放,花紅柳綠的,她實在不想穿皇后那麼厚重的織錦。
皇太后責怪幾句便隨她去了,反正今日就是一些女人家聊聊天認識認識。
沒想到凌向月當真沒眼色,沒認出皇后來,彼時小安氏又要拿這件事來懲罰她。
眾人面色躊躇起來。
“進了宮就得遵守宮規,見了誰就得怎麼稱呼丞相太太沒教過你嗎?”小安氏面無表情的站起來。
今天非藉著機會懲罰你一頓不可,誰讓你搶了惜妍妹妹的相公。
“來人,掌嘴。”她清清冷冷的看著外圍釋出了命令。
這麼多人看著,那掌嘴的滋味可不好受。
小安氏很期待的看向另一邊的安惜妍,惜妍妹妹應當很解氣吧!
沒想到安惜妍非但沒有解氣的表情反而還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
安惜妍不比小安氏,小安氏常年生活在皇宮內院,地位又超然,後|宮幾乎都是她說了算。
所以她看誰不順眼就掌嘴已經習慣了。
在她的認知裡,她是皇后,即便甩了哪個大臣妻子的耳光子,也有安家和皇上擺平。
除了這一點,她還聽說蕭指揮十分的寵他這位新婚妻子,一個商人的女兒,她想看看蕭指揮有多寵。
平素聽皇上抱怨蕭奕澈,現在凌向月見了她裝著不認識不行禮,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何忍受得了。
如果她今天不責罰她一頓,那麼以後在那些嬪妃的眼裡,如何還有威儀?
“皇后娘娘息怒,此事萬萬不可,凌夫人如今懷有身孕,恐怕接受不了掌嘴這麼重的懲罰,若是出了什麼意外,無法向蕭家交代。”
凌向月斜對面一位年紀稍大的貴夫人如此勸道,她嘴邊還長了一顆痣,看起來平添幾分媚色。
她才坐下沒兩下,皇后娘娘就準備掌她嘴了,她沒有認出她來是她不對,可也不至於掌嘴。
分明是想徇私舞弊。
凌向月冷眼旁觀,靜觀其變,以她的個性和身手,她怎會讓自己在一幫深居宮闈和大院的女人掌她的嘴。
其他有些貴婦也連連附和:“對啊皇后娘娘,此事恐怕不妥。”
有些瞭解朝堂政事的貴婦在心底罵道,虧你還是一國之母,穿成這樣本就有失母儀,如今還要掌人家嘴。
小安氏霸慣了,突然遭到她們兩人的反對,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尋求支柱的眼神朝太后安氏望去,祈望能得到她的支援。
可是安氏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語氣微緩的說道:“凌夫人已經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