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凌起善身後走至前方坐下。
頓了頓。遲疑的問道:“段大哥可認識一些旁門左道的大夫或者江湖上的解毒高手?”
此話一出,在場的兩人均是一愣。
凌起善沒經歷什麼大風大浪,半生都是在人為的控制下而不自知,此時聽到自己的妻子說旁門左道。解毒高手,連咳了好幾聲。
“婉容,你此番話是作何?”他抖著聲線。
段雲山同樣匪夷所思。江湖上的解毒高手?他看向凌起善的臉色,難道是中毒?
誰會給凌老哥下毒?
方婉容就知曉自己一個婦人家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會遭到他們的疑惑。
不過她是武林世家出身,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才有這樣的猜測。
可是大夫又說沒有中毒,她只是想當然的以為那是大夫的水平不夠。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不然怎麼解釋你明明身體沒有毛病,卻每況愈下?”
段雲山陷入凝思,還是那句老話:“凌老哥,你別當我是外人,老實說,家裡出什麼事了?”
他一副凝重的表情,凌起善本就心情鬱悶,此刻見了他表情生像是感覺自己要完蛋了似的。
“家裡沒出什麼事,就是身體有了這毛病。”他長嘆一口氣。
段雲山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問他,於是看了看房間裡的丫鬟,沒兩個,應該都是他自家的人。
聲音降低了一些,段雲山一本正經的問道:“既然沒出什麼事,那為啥叫你家女兒向蕭家拿那麼多錢?”
凌起善和方婉容聽了他的話後均是一愣,接著就有些緊張。
月娘找蕭家要錢了?
家裡有的是錢,她找蕭家要錢幹什麼?
凌起善重重的放下茶杯,眼睛看向段雲山,皺眉問道:“老弟可是知曉了什麼事情?還請詳細道來。”
段雲山看到他們夫妻倆的表情卻是不解了,聽到他的問話好似他還不知道這事。
於是將凌向月找顧氏借錢的一事告訴了他,並且看那些賬目,這幾個月借的錢還不是一筆小數目。
“不可能!”凌起善聽他的一通話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他的女兒他清楚,絕不會問顧氏去借錢,再說家裡有錢她借什麼錢?借那麼多錢幹什麼去?
方婉容神情激動不已,坐了又站,站起來又坐,氣得不行:“段大哥,你可別信了那人的話,月娘是絕對不會問顧太太借錢的,我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瞭解,就是缺錢也不會去麻煩月娘的。”
段雲山見他們倆那麼憤慨和激動。還肯定的說凌小姑娘不會借錢,心下也不好說什麼。
這事還當真說不清。
顧氏取了錢,說是借給凌向月的,無憑無據,她一口咬定,凌小姑娘說不定會吃虧。
再一次肯定的問道:“你們當真?有十足的把握不是你們女兒借的?”
若不是心裡偏袒向凌起善,他心裡肯定會認為太太的話是可信的。
凌起善和方婉容肯定的說道:“絕不是月娘借的,回頭我找她再問問去。”
段雲山有些頭疼,難不成是太太在說謊?還是李思在說謊?
太太要那麼多錢幹什麼?那麼多銀兩去了哪個地方?
恐怕這事得給大公子知會一聲。
末了他又想起李思說的大公子來賬房查過,也知道這事。只是沒管。
算了,大公子既然知曉,他還插手幹什麼。
又和凌起善夫婦倆說了會話,便起身告辭了。
說隔日就請認識的那位大夫來給凌起善瞧瞧。
他前腳剛走,後腳凌起善就派了人寫了封書信給凌向月,叫她到凌府回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