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上面點著祛除異味的薰香。
屏風後就是馬桶。
她耳朵貼在門背上聽了聽,確認沒人後,才輕手輕腳的在盆景裡挖了挖——
挖出了一把沾滿泥土的小刀子。
她的動作雖然輕,但是很快。
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快四個月了!
還好她不顯懷,至今沒讓人看出端倪來。
就是每個月的月事是個麻煩事。
她快速的脫了翹頭鞋,露出整個白嫩的金蓮。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刀子在腳底劃了一道細小卻深的口子。
細心的話,能發現她戳進去的那個口子,似乎是舊傷未愈。
為了不多出傷口,所以她每次戳進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地方。
疼得她直抽冷氣,好半天沒緩過勁來。
然後把用來墊月事的棉布條貼上,上面很快沾了血——
等差不多了,她就用事先在身上藏著的止血布簡單包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