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果,所謂有因必有果,道家講究天人合一,太上無情,斬斷世間一切因果才能悟道成仙。
“好吧,既然凌兄相邀,我也好推卻。”古飛說道,經過三天的運功療傷,他胸骨的裂痕早已癒合,一雙小臂臂骨,也已經重新長合,只要不進行劇烈的碰撞,別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古飛現在畢竟傷勢初愈,雙臂卻是暫時不能爆出強大力量,斷骨新生,暫時還承受不了太大的元氣衝擊。
“那我們走吧!”凌落雁一見古飛答應了,臉上頓時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有若百花齊放,耀目之極。
“這……”古飛頓覺眼前一亮,她這笑容……似乎……趙師妹開心之時,也是這般的笑,但是,這個凌兄明明是男子啊!
古飛自小便在太玄山靈翠峰上修煉上古煉體之術,門中又沒有多少女弟子,他見過的女人,來來去去就是趙紫柔,或是門中的幾個女前輩。他那裡看得出他眼前的這個凌雁,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
其實,如果是換作有一些在世間行走的經驗的人,早就看出凌落雁是個妙齡少女了,而且還是一個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絕世容顏的女子。
“少爺,要不要老奴在旁聽候差遣?”當凌落雁與古飛正要上岸之時,那個身穿青衣小褂,身軀佝僂的忠伯像鬼魅般突然重兩人的身後冒了出來。
“哎呀,嚇死我了!”凌落雁頓時身子一個顫抖,差點便被自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從船沿上掉下去。
“忠伯,你這樣神出鬼沒的,會嚇死人的!”凌落雁心有餘悸的扶著胸口,嗔道。模樣十足一個女孩兒家。
但其實,她也真的是一個女孩兒家,只有古飛這個不諳世事的人,才會看不出來。
“嚇著少爺,老奴真是該死,不過,老奴不是故意的。”那忠伯解析說道,他雖然自稱老奴,但是顯然與一般家奴不同。
其實,古飛早就已經知道,這個忠伯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他和那個凌雁,真真豈有此理,難道我是吃人的兇獸,會把凌雁吃了不成?這種被監視的感覺令古飛感到很不爽,因此,當這個忠伯自暗處出來之時,他的臉色便顯得有些不悅了。
“好了,你就在船上吧,沒有你在船上看著,我也有點不放心!”凌落雁說道,她可不想有個人夾雜在她與古飛之間。
“是!”那忠伯看了古飛一眼之後,便退了下去。
兩人躍上碼頭,然後也不顧碼頭上來往之人的驚異目光,便向著岸上而去。直接從數丈高的船上躍上碼頭,如果是普通人,這簡直跟自殺無異。
黃昏,通紅的太陽,在西邊的群山之上,散著這一天之中那最後的光芒,將天邊飄蕩著的幾朵雲彩染成了火紅色,如有一團團大火在雲中燃燒一樣。
兩人腳下踩著的是青石板,是那種以一整塊青石鋪成了路面,古飛現,這些鋪路的青石,不但有車馬長年累月走過所留下的痕跡,顯然,這個碼頭已經有些歷史了。
碼頭旁邊便是一個驛站,驛站門口有幾個身穿鎧甲的軍兵圍在一張桌子上,喊得面紅耳赤,桌上似乎有一個倒扣著的白色瓷碗。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古飛停下了腳步,好奇的問道,看那些軍兵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在爭吵。
“不是吧!”凌落雁以看怪物般的目光驚奇的望著古飛:“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不知道,難道我應該知道嗎?”古飛尷尬一笑,說道。他說話的語氣很認真,可不是在做作。
“開!四、五、六,十五點大,哈哈……我贏了,快給錢,快給錢!”一個像是軍官模樣的絡腮鬍子一手提起桌上那倒扣的瓷碗,隨即便大聲嚷了起來。
“他們這是在玩一種遊戲,碗中三個四方的東西,其上有六面,每一面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