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你走的多,”單子涵說,”我還常回屋歇歇腳,我看你精力還那麼旺盛,我感覺和累關係不大,而且我還常做噩夢,夢到我死去的哥哥,我們還有說有笑的,還一起吃飯……” ”可能是前幾天說到你哥哥的事吧,”霞水笙猜說道,”思念去世的親人也很正常,你別往心裡去,自己嚇唬自己?” ”不對,”單子涵說,”我也覺得氣不夠用,該不是我的肺長了東西吧?” ”要是我張叔在就好了,”霞水笙說,”他一號脈就能號出來,我還沒學會,要是我會了也能給你號號?” ”誰說不是呢,”單子涵應了一句道。 ”那我給我張叔打個電話,你跟他說說你的情況,”於是霞水笙打通了張黑鎖的電話,簡單交代幾句就把電話給了單子涵。 他們在電話裡聊了幾句,霞水笙一旁看到單子涵的臉色怪異的變化,等撂了電話他的神色一派凝重,呆呆看著霞水笙不語。 ”咋了,他說什麼了?”霞水笙愕然道。 ”有點不妙,”單子涵憂傷地說,”我可能真的得病了?” ”他就聽你說說,能斷出啥來呀?”霞水笙不通道。 ”有幾分道理,”單子涵蔫了,他直愣愣瞪著霞水笙說,”你張叔讓我做個片子,他懷疑肺上有東西?” ”那就做個片子唄,”霞水笙輕鬆地說,”我一個人在工地就行,何況棟號還有自己的安全員,去半天就做完了。” 單子涵沒有接話,他給乜經理打電話,”經理,我想明早去做個片子,我老覺得肩發沉,看看肺子有沒有啥東西?” 得到應允,單子涵掛了電話道,”你張叔還是有兩下子的,他估摸我的情況是肺有了問題,既然有反應了,就不能再拖了。” ”你別自己嚇唬自己,”霞水笙開解道,”有時人也會無緣無故不舒服的?”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