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後天才返校,你咋今天就來了?”
宿管阿姨從窗戶探出頭來。
“對啊,您一直守這兒啊?”吳秋秋問道。
“害莫提了,死掉那小妹崽的父母啊,一到晚上就來這杵著,學校領導,保安都來好多次了,但他們每晚都來,站在那嘀嘀咕咕就像和誰說話一樣。”
“你說,畢竟人家姑娘是在咱們學校出事的,咱們不可能強行趕人走,或者不讓人進來吧?哎呀,真的嚇死老孃了,你是沒看到,他們是真的在和空氣講話。”
“我這兩晚啊,一睡覺就感覺有個人站在窗戶那把我看著。我天天就盼著開課,人熱鬧起來,就沒得那麼害怕了。”
宿管阿姨這兩天可能真的嚇壞了,兩隻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
一逮到吳秋秋提前返校,噼裡啪啦就說了一堆。
吳秋秋低頭看了看腳下。
暗中灑了一把竹灰在這。
宿管阿姨很有可能不是錯覺嗷
“您辛苦了阿姨,我先上樓了哈。”
“去嘛去嘛。”宿管阿姨揮揮手。
吳秋秋走上樓道,一小張沒燒盡的黃紙,飄飄蕩蕩落在了吳秋秋的腳背上。
:()我有一家紙紮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