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陣咿咿呀呀的男女聲呢。”
這次輪到陳清遠驚訝了,連連問道:“有這個事情嗎?我怎麼一點也沒有聽到啊。”
青竹見陳清遠的驚訝不像做出來的,就跑到他旁邊,一點一點地說了出來。
“事情是之前的,咱們上船後不久,我們就聽見不遠處的房間有聲音傳了出來,而伴還隨著一陣陣的汙穢聲出來.......”
聽到最後,陳清遠的嘴巴都張大了。
不是,青竹你也太大膽了吧,直接去敲人家的門啊,還讓人家小聲一點。
就衝你這個勁,現在我是誰都不服,我就服你了。
陳大竹和吳一發已經是老司機了,聽這種話是面不改色,照樣吃飯、喝水。
但是在他們一旁的小黑,就沒有這個定力了,聽得是面紅耳赤,拿筷子的手都有點不穩了。
“所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了,咱們吃飯吧。”青竹把話一五一十說完,就高高興興地吃了起來。
“嗯。”陳清遠用手悄悄地拉拉衣服,然後又挪了挪屁股。
裝做一切沒事發生的樣子,然後輕輕呼了一口氣,他才喝了一口魚湯,吧唧了一下嘴巴,感覺這魚湯的味道確實不錯,挺鮮美的。
不知道是船上廚師的手藝原因,還是這些鯽魚剛剛從河裡釣上來的原因,反正這魚湯和家裡做出來的,確實不一樣。
魚湯喝完,嘴巴里面是有一股麻麻的感覺,就像是放了麻椒一樣。
但是陳清遠在盆裡撈了撈,沒看見有這種東西存在,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接下來的幾天,幾人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喝魚湯和吃魚肉中度過,不過陳清遠一點也不覺得膩。
這一切都歸功於船上廚師的手藝,聽船老大說,他們船上的這位廚師,做魚這種菜,差不多有40年了,手藝老棒了。
船又走了兩天,終於在一個碼頭停了下來,原來是已經出了海西省,現在已經到了洪府了。
這個時候,船已經停靠岸邊,船上的人可以下去買一些東西,也可以碼頭上轉一轉。
陳清遠他們沒有去城裡逛,而是選擇了去碼頭上隨便轉了轉,反正他們見碼頭上就有許多小商販賣東西。
幾人下了船後,先是在地上跺了一會腳,雖然大船開得很平穩,但畢竟是幾天都沒有踩在地上了,這跺腳只是一種習慣。
幾人伸展了一下手腳,在一眾吆喝的商販中,挑著買了一些糕點和零食,就又回到船上了。
實在是船越往北開,就越冷,才不過出來一會,就已經凍到手腳發冷。
第二天早上,船又繼續往北邊開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清遠他們基本上都是待在房間裡面,沒人再去船板上幹釣魚這種事情。
一是大家都厭煩了。二是天氣冷、凍手。
不過冷歸冷,陳清遠在每天覆習過後,還是會到船板上站一會,只為了看一看岸邊的奇峰峻林。
耳朵還能時不時聽一兩聲,從兩岸傳來的猴叫聲,藉著舒緩一下複習帶來的煩躁心情。
時間就在坐船和下船伸展中度過了,終於在一天的中午,京城的碼頭終於到了。
幾人把東西搬下了船後,站在人來人往,車來車往的碼頭上,心裡一陣茫然。
一行六人都沒有來過京城,下了船後,一時間,腳都不知道往哪邊走了。